但在這一刻,我下定了決心。
楚明州注意到我的反常,不悅地開口。
“懷玉,你不要多心,我將她領(lǐng)回家,只因她是九紫離火運體質(zhì),是典型的旺夫相?!?/p>
“你放心,楚太太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p>
楚太太的位置,確實曾經(jīng)是我夢寐以求的。
但現(xiàn)在,我只想扔掉這個頭銜。
我平靜地看向他:“既然她能旺你,那不如娶回家天天洞房。”
“這楚太太的位置,我也不是很稀罕?!?/p>
“要做,我也要做那呼風(fēng)喚雨的——蘇總?!?/p>
這三年,為了這個頭銜,總有雷霆手段,我也一直忍辱負(fù)重。
第一次,楚明州和某一位人妻女明星出軌被記者拍到,楚氏集團和女明星被網(wǎng)友噴的體無完膚。
他一通電話限我半小時來到郊外的別墅冒充女主角。
那時,整個西城都被大雪覆蓋,汽車陷進泥地里,我頂著風(fēng)雪趕了二十公里的路。
最后我們牽著手從別墅出來,才熄滅了公眾的八卦之火。
保全了楚氏的顏面,也保住了女明星的代言。
但從那天之后,我的雙膝就時不時的脹痛,天冷的時候更甚。
第二次,他在兄弟面前讓我跳脫衣舞。
一分鐘,100萬。
彼時,爸爸正為資金鏈斷裂忙的焦頭爛額。
他說再沒有錢,他就要去跳樓。
我答應(yīng)了楚明州的提議。
那天,在他的另一處私人別墅里,我為他和他的兄弟們足足跳了30分鐘的舞。
分鐘,1500萬。
他將錢扔在我臉上,又砸到地上。
“乖,快撿起來,拿著錢救你父親的命吧。”
后來,他經(jīng)常帶不同的女伴回家,美其名曰,讓我學(xué)習(xí)她們怎么伺候人。
三年時間,這樣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
而我也終于,受夠了。
看著蘇年年穿著我的睡衣拖鞋,我無力的笑了笑。
“既然你這么喜歡吃別人剩下的,那這狗男人,就送給你了?!?/p>
“林玉懷,你當(dāng)真是放肆,竟然敢這么跟我們說話?!?/p>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所有東西都是我們楚家的?!?/p>
“就連你,也是我們楚家的東西?!?/p>
他故意將“東西”那兩個字咬的重重的說了出來。
蘇年年捂著嘴癡癡地笑了。
“很快就不是了?!?/p>
“你說什么?”楚明州上前一步,厲聲質(zhì)問。
“我說,很快就不是了?!?/p>
這是我來楚家三年,第一次頂嘴。
他神情玩味地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
“有意思啊,蘇懷玉。看來以前對你的訓(xùn)練還是不夠?!?/p>
“來人,把她給我關(guān)小黑屋,反思反思?!?/p>
聽見小黑屋三個字,我渾身一個激靈。
兩年前惹怒了她的一個金絲雀,兩人為了懲罰我,將我關(guān)進了地下室的小黑屋。
說是小黑屋,但其實還有一個大屏幕。
屏幕里輪番播放恐怖血腥的畫面。
整整一天一夜,那天之后,我的身心便遭到了重創(chuàng)。
想到此,我死死盯著他,咬牙道:“楚明州,你敢!”
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