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川把我護(hù)在身后,眼神警惕。
像是擔(dān)憂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在我身上。
我有些心酸,更多的是感動。
這個弟弟,我沒有養(yǎng)錯。
我看向宋如雪,眼神已經(jīng)徹底冷了下來。
上輩子的意識太過于模糊,我竟然沒有覺察出她態(tài)度的詭異。
她好像對那蠱蟲的作用非常信服。
我心中暗暗有了猜測,要不是她是那蠱的擁有者,要不就是她認(rèn)識蠱的擁有者。
小跟班感覺沒有了威脅,又想開砸。
我上去直接一邊甩了一巴掌。
“老虎不發(fā)威,你把我當(dāng)病貓啊?!?/p>
我把弟弟推到一邊:“女人打架,男人少摻和,打贏了打輸了,你都沒面?!?/p>
宋如雪指著我:“你怎么能打人?你信不信……”
我已經(jīng)厭煩她的話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按在了沙發(fā)上,聽著她準(zhǔn)備說出口的臟話,我直接扇在了她的嘴上。
一個字一巴掌。
直到把她嘴扇腫,我才松開。
這個動靜已經(jīng)驚動了樓上的人,沈君恒匆匆下樓,面色緊張。
宋如雪推開我,直接朝他撲去。
“君恒哥,嫂子打我,你看我的嘴?!?/p>
“我只不過和她解釋咱們的關(guān)系,她不聽就罷了,我說一句,她扇我一下?!?/p>
她哭的梨花帶雨,奈何嘴巴太抽象,引不了一點(diǎn)憐惜。
傅川開口幫我解釋:“姐夫,是宋如雪先對我姐出言不遜的?!?/p>
“她還讓人砸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可都是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價值連城。”
宋如雪白了他一眼,繼續(xù)裝可憐。
“君恒哥,我嘴疼,你得幫我報仇啊。”
“我也不要求多了,你讓傅絮她自扇嘴巴一千下,然后跪在地上給我磕頭,我就原諒她!”
我面無表情:
“只是磕頭和扇嘴怎么夠?不如在地上撒上碎玻璃,或者鹽巴,磕頭出聲還能刺激傷口,保不準(zhǔn)還能毀容?!?/p>
小跟班捂著臉,連聲叫好:“就該這樣?!?/p>
“如雪,你就同意吧,她可是抽了我們,單純的磕頭,抽嘴,我們可不依?!?/p>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依,不能輕易饒過她?!?/p>
“還有她那個弟弟,也得一起來。”
宋如雪點(diǎn)頭,又看向沈君恒:“她弟弟也得一起?!?/p>
“讓傭人在地上撒上鹽巴和玻璃,讓她和弟弟給我磕頭扇嘴巴,我要聽到聲音,要不然我……”
下一秒,她的臉上卻重重挨了一嘴巴。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我老婆磕頭?!”
宋如雪不可置信的捂著臉。
沈君恒拿出手機(jī)給保鏢打去了電話。
四個壯漢出現(xiàn),把宋如雪和三個小跟班一同抓住,按跪在了我面前。
他又讓傭人去拿了碎玻璃和鹽巴。
“就按照你們想要的,一千耳光,一千磕頭,還有今天別墅里的損失,我慢慢跟你們算?!?/p>
“要是還不清,我不介意把你們送進(jìn)俱樂部陪酒還錢!”
宋如雪被嚇哭了,“你敢這么對我,干媽知道了,不會輕饒你的……”
沈君恒表情帶著一絲掙扎。
可還是那蠱蟲作用更大。
我在心中冷笑:“這才哪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