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海計劃近半年在深山基地取得突破。
我想念老公顧巒生和我的兩個孩子,特意瞞著他們,訂了最早的航班。
落地后沒有換身衣服,直奔他們舉辦慶功宴會的酒店。
可剛到酒店,就看到一個男孩拿著尖銳的石頭,摁著我女兒的頭鉆洞。
鮮血瞬間涌出,男孩卻沒有停手,反而用剪刀繼續(xù)在女兒臉上刻畫。
女兒疼得發(fā)抖,眼淚和鮮血混在一起,但她沒有躲避。
她身下護(hù)著的,是我走前親手交給她布偶貓福寶。
此刻它長毛打成團(tuán),渾身是血,尾巴斷在一旁,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我憤怒地沖上前,將剪刀打掉,反手揪住那男孩的耳朵,狠狠扇了他兩巴掌。
“誰家的孩子!這么沒教養(yǎng)!家長死了嗎,還不出來管管!”
話音剛落,顧巒生助理蘇晚從酒店里沖了出來,身上還穿著我的禮服。
她看見被打的男孩,臉色大變,沖我怒罵:
“你算什么東西!敢打月初生物集團(tuán)未來的繼承人!”
我愣住了,被她氣笑了。
這公司一直是我的,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繼承了?
我掏出手機(jī),撥通了顧巒生的電話,聲音冰冷。
“我剛聽說,公司未來繼承人一人已經(jīng)定下?”
……
電話那頭,顧巒生的聲音里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只有被打擾的不耐煩。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我現(xiàn)在在開會?!?/p>
通話被掛斷,我攥著手機(jī),指節(jié)泛白。
錯愕片刻,我直接撥通我私人投資的醫(yī)院電話,讓他們立刻派車過來。
蘇晚抱臂嗤笑:
“我可是顧夫人。”
”隨便存兩個號碼就敢冒充大人物?電話打得通嗎?”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喲,哪來的瘋婆子,穿得跟個逃難似的?!?/p>
“你前面這位可是顧總的心尖。前陣子顧總還送了輛全球限量的跑車呢。”
“瞧瞧你這身,臟兮兮的,也敢裝大人物,和顧夫人比?”
為了盡快回來,我通宵交接完數(shù)據(jù)就直奔機(jī)場,衣服皺巴巴,沾滿了汗水。
而眼前的蘇晚,妝容精致,與我的狼狽,完全不一樣。
我醉心研究,極少參加商業(yè)應(yīng)酬,圈內(nèi)認(rèn)識我的人沒有幾個。
不曾想,竟給了這人可乘之機(jī)。
女兒小臉漲得通紅,不停喊道:
“她才是假的!她搶我媽媽的東西!”
“不準(zhǔn)你們欺負(fù)我媽媽!”
見女兒護(hù)著我,蘇晚臉色一變,突然指著我篤定道:
“我看她就是個人販子。保安把這個人販子抓起來?!?/p>
保安立刻把我按住,討好地對蘇晚笑。
女兒掙扎著想幫我,卻被蘇晚死死掐住胳膊。
那男孩見狀,撿起地上的臟布,獰笑著塞進(jìn)女兒嘴里。
看著女兒臉上滿是屈辱和痛苦,我威脅吶喊道:
“誰敢再動她一下!我讓你們?nèi)己蠡?!?/p>
兩個保安死死壓住我的肩膀,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
男孩得意洋洋地說:
“我媽說了,我是唯一繼承人,有權(quán)利把你們這些垃圾都處理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