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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口氣,故作無奈地拉住我的手:
“你別生氣了,再生氣也改變不了女兒已經(jīng)去世的事實(shí)?!?/p>
“以后我們一家四口好好過日子,你還是溫太太,我不會和你離婚的?!?/p>
我猛地甩開他的手,聲音嘶?。?/p>
“溫如初,你真是夠虛偽的!”
“我祝你和沈明玥百年好合,希望你生個兒子,好好繼承你的財產(chǎn)。”
我頓了頓,譏諷地扯了扯嘴角:
“哦,對了,我怎么記得你的財產(chǎn),都是我一步一步幫你掙來的?”
“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
溫如初的臉色瞬間扭曲,他一把推開我,女兒的尸體從我的懷里跌落,重重摔在地上。
我伸手想去抱,卻被他揪住頭發(fā),狠狠砸向墻壁。
“你閉嘴!”
他怒吼著,一下比一下更狠:
“ 你就是想說我是吃軟飯的?嗯?我承認(rèn)是你幫了我,可那也是我自己有能力!”
“要不然你再怎么幫,我也不可能這么快當(dāng)上總裁! ”
“你現(xiàn)在還敢拿這個威脅我?”
我的額頭撞在墻上,鮮血順著臉頰滑落,視線一片模糊。
他仍不罷休,一腳踩在我被鱷魚撕咬過的傷口上,劇痛讓我蜷縮成一團(tuán),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嗚咽。
沈明玥站在一旁,假惺惺地開口:
“如初哥哥,你別這樣!”
“夫人剛從鱷魚池出來,又受了這么重的傷,會受不住的。”
“我們溫柔點(diǎn)?”
溫如初冷笑一聲,捏著我的下巴強(qiáng)迫我抬頭:
“你看看明玥月多善解人意,還知道用溫和的方法懲罰你。”
沈明玥甜甜一笑,從包里掏出一個玻璃瓶,晃了晃:
“我剛好買了一瓶硫酸,聽說喝下去不會燒傷喉嚨,要不要讓嫂子試試?”
我瞳孔驟縮,拼命掙扎:
“不,不要!”
可溫如初只是冷漠地看著,命令保鏢撬開我的嘴。
硫酸灌入喉嚨的瞬間,灼燒的劇痛讓我瘋狂抽搐,可沈明玥卻在一旁咯咯笑:
“哎呀,嫂子別裝了,這只是假硫酸啦!”
溫如初皺了皺眉,似乎有一瞬間的猶豫,但最終,他還是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一句:
“別讓她死了。”
第二天,我的秘書趕來,將我送進(jìn)醫(yī)院。
我的嗓子被灼傷,暫時無法說話,可我還是堅(jiān)持親自送女兒最后一程。
下午的葬禮上,溫如初和沈明玥早早到場。
我抱著骨灰盒,一步一步走向靈堂,可還沒等我放下,沈明玥就突然沖過來,一把搶走骨灰盒。
我瘋了一樣撲上去,卻被保鏢死死按住。
溫如初站在一旁,語氣輕描淡寫:
“不就是個骨灰嗎?讓明月帶回去,大師說了,只有喝下至親之人的骨灰水,才能保證她生的是兒子?!?/p>
我目眥欲裂,拼命掙扎,卻發(fā)不出聲音。
就在絕望之際,天空突然傳來螺旋槳的轟鳴。
十幾輛架直升機(jī)俯沖而下。
艙門突然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來,身后跟著數(shù)百名黑衣保鏢。
他冷冷掃視全場,最終目光落在我身上,聲音低沉而危險:
“我看看誰敢欺負(fù)我的小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