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我被鉗住不能動彈,張嘴咬了捂嘴人的手,他吃痛地發(fā)出了聲。
管家聽到聲音后回頭看了又看,也沒看出來什么端倪,他的眼神定格在顧若若身上。
“顧小姐,您在此處...”管家還沒說完,就被顧若若開口打斷?!肮芗?,
我這就回去照顧爺爺。”“畢竟是孫女的一片心意?!彼匾饧又亓藢O女兩個字,
她回國沒處住,爺爺讓她住進了家里。她也說會替我照顧爺爺,算是報恩,
我竟不知她原來是這么報恩的!王管家蹙了蹙眉頭,說:“好,魔頭小姐難得懂事。
”“我得趕緊進去了,顧總身邊離不開人,你們年輕人玩歸玩,別鬧太大動靜。
”顧若若心虛低頭躲過王管家的注視。管家掃了一圈站著的年輕人,在看到人墻的時候,
往里看了看,又沒看出什么?!拔蚁然亓耍銈兠δ銈兊??!闭f完,管家小跑離去,
我只能無聲地落淚?!澳氵€不知道吧,你爺爺已經(jīng)病重糊涂了,只要他咽氣,
若若立刻就能成為顧總?!薄澳銈儍蓚€,黃泉路上好相伴?!绷帜烈粋?cè)嘴角上揚,
眼里壓不住的欲望對我說道。說罷,他拿出我送他的印度飛刀,
親手在我的紋身處剜了塊肉下來。那是我們共同去紋的情侶紋身?!斑@紋身本就不想紋,
早就想刮下來了?!卑殡S著我的痛苦大叫,胳膊處的紋身變成了一個血洞。
血液順著身體流了下來,白色背心已然染成了紅色?!澳銈儠鈭髴?yīng)的?!蔽胰套√弁吹秃稹?/p>
“就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蔽业耐{對他們來說好像撓癢癢。林牧調(diào)侃道:“呦,
接受國外留洋的小騙子,還信報應(yīng)一說呢?哈哈哈。
”顧若若則是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賤胚子,死到臨頭還嘴硬。
”然后用了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對我說?!澳悴皇菒垤鸥粏??憑什么你生下來什么都有,
我就要接受你的施舍,很快,你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我的嘴里因為她的一巴掌而汩汩出血。我啐了一口血痰到她臉上。“我看你能快活到幾時,
我要是死了,也要拉你墊背。”顧若若精致的妝容因我的痰變得恐怖。她急得跳腳,
對著一旁的封景命令?!澳銈兙褪沁@么保護我的嗎?這個賤人的血怎么能到我的臉上?。?/p>
給我打,打到剩一口氣,然后扔到鐵軌里。”封景領(lǐng)了命令后把我吊起,
我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在他拉著我靠近他時,我用頭狠狠地撞了他的頭。
封景吃痛地松開抓我的手,新鮮的血液從他的頭上流下來。他手下的兄弟見老大吃了虧,
紛紛上前欲殺了我。其中一個一米九的男人率先用了他吃奶的力氣給了我頭一巴掌。
我的頭被打的暫時失去意識,只剩耳旁下嗡嗡的響聲。剩下的人步步緊逼,
在我快被他們圍住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岸冀o我住手!”聞聲所有人停手看向門口處。
林牧看見來人后神情緊張,顧若若卻面露喜色。“薛凌叔叔,你是來接我回家吃飯的嗎?
”薛凌,就是當(dāng)年我爬床的小叔叔。男人西裝革履,神情嚴肅,并未理顧若若,
而是看向狼狽不堪的我,眼里露出了心疼的神色。“小姐,您受苦了?!彼觳缴锨?,
推開保鏢,扶起奄奄一息的我。“他在叫誰小姐?”“那個騙子嗎?”旁人發(fā)出疑問。
“薛凌,你要干什么?”“薛凌,你不會想趁著爺爺虛弱用這個騙子趁機奪權(quán)吧?!
”林牧直接給薛凌按了罪名,顧若若一個眼神,封景立馬領(lǐng)會,準備上前捉拿我們。
“顧總來了,你們在鬧什么?”就在此時,王管家推著輪椅出來了。輪椅上坐的正是爺爺。
5顧若若慌了神,緊攥衣角。顧總怎么醒了?她抓緊了林牧的手,
林牧上前擋住爺爺?shù)囊暰€下令?!斑€不快將叛徒和騙子抓起來,顧總知道的話,
賜你們個辦事不力有你們受的!”封景快步上前想將我抓走,被薛凌一個勾拳打倒。
“真夠沒用的?!鳖櫲羧艏钡脻M頭大汗,但再想做出動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爺爺被管家推著來到了我跟前,身后跟著自己親自培養(yǎng)的另一批打手。
顧若若死死抓緊衣角試圖讓自己冷靜,但細高跟還是使她受力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她知,
她的身份再也瞞不住了。林牧倒是很鎮(zhèn)定,只是手一直背在身后,不知在搜尋什么。
封景一眾人見到爺爺立即作揖?!邦櫩偤谩!毖α杞庀滤麑挻蟮奈餮b將我包裹在他懷里。
“王管家說,你們年輕人都圍在這處,我今日覺得有力氣了,也想來湊湊你們年輕人的熱鬧。
”“你們在抓什么人?”爺爺在輪椅上坐的很直,語氣慈祥,但聽得出很虛弱?!邦櫩偅?/p>
這來了一個冒充小姐的人在門口打人?!薄靶〗惚凰龤獾牟惠p?!狈饩跋駛€機器人,
只會匯報跟打架,好像沒長腦子一樣。顧若若看著這個呆子,恨不得把他舌頭割下來。
她躲在了林牧后邊,試圖將自己藏起來?!皩O女提前回來了,在哪呢?”爺爺聽說我回國,
激動地從輪椅上站起來,卻因重心不穩(wěn)只能扶住輪椅站著。“顧總,小姐就在那,
您坐著我推您過去。”管家看見我的慘狀,聲音哽咽,心疼不已。爺爺捂著嘴咳嗽了兩聲,
吐了兩口血出來,眼神也變得發(fā)黃發(fā)暗,整體狀態(tài)很不好?!盃敔?,您慢點。
”此刻我已經(jīng)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只覺得心疼和愧疚。這么多年沒有盡孝,回來一見,
爺爺竟然病成這樣。我奔向爺爺,卻被封景抓住胳膊拽到他跟前。“顧總,
就是這個人冒充小姐,想刺殺您!”然后沖著顧若若說:“小姐,您在那藏好,
別讓這人傷了您?!鳖櫲羧粢呀?jīng)緊張的滿頭大汗,她喘著粗氣,甚至連身體都站不起來。
“顧,顧總,您怎么出來了?”顧若若心虛的問。封景幾人疑惑不已,誰管自己爺爺叫顧總。
“顧總家教這么嚴,在外不能叫爺爺嗎?”不知是誰發(fā)出的疑問。
顧若若這時已經(jīng)抖成了塞子,頭也心虛的不敢抬。“小姐,壞人已經(jīng)抓住了,我扶您起來。
”封景放開抓住我的手,轉(zhuǎn)身去扶了顧若若起來。顧若若撇開他的手,結(jié)巴著說。
“你認錯人了,別碰我?!狈饩盎艁y了起來。她這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小姐,那誰才是?
下一秒,他立馬明白了今天這是場大烏龍,卻讓他傷了真正的小姐。此刻真相大白,
所有人都恐懼的看著我。畢竟這場霸凌,人人有責(zé)。“爺爺,我在這?!蔽掖┚o薛凌的西裝,
扶著薛凌的手,走到爺爺面前,半蹲下,靠在爺爺?shù)南ドw處?!扒迩?,
你回來怎么不給我打電話?!睜敔敁崦业哪?,手止不住的顫抖,咳嗽中又吐出了血痰。
“清清,爺爺突然惡化了病情,才不得以叫你回來。”“你的臉怎么了?這是誰干的?
”他到了我全身上下的傷痕,發(fā)了大火。“誰?敢在我顧家門口動我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