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你這種狗仗人勢的東西,不就是有個當負責人的男朋友嗎?竟然還欺負下級助理!”
“我兒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以后也會從事科研,抵制學術垃圾從我做起!”
我又嘗試打了幾個,但幾乎看到是江泠兩個字,
司機都紛紛拒接,我打過去電話問,
他們卻說,“哪怕和那個江泠同名我們也覺得晦氣!”
無奈最后只好打電話給齊懷讓他送我回去。
我說請他吃飯,但是飯店老板也一傳十十傳百,
故意不做我的生意。
他們撇著嘴,橫眉冷看,
“仗著自己是前輩,讓后輩給你端茶送水,你怎么好意思?”
“我這里不做你這種人的生意,去別家吧?!?/p>
其他地方的餐廳也以這種借口拒絕我進門。
我無奈對齊懷表達歉意,“既然這樣,那改日再請你吃飯吧。”
齊懷對這些亂給人貼標簽的人很生氣,
“這些陌生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盲目跟風!”
我毫不在意,“畢竟他已經(jīng)先入為主了?,F(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p>
“現(xiàn)在鄭云騫他們想找出證據(jù)坐實自己言論才是最難的。畢竟我沒干過?!?/p>
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齊懷說送我上樓,
結(jié)果還沒到家門口,就聞到臭雞蛋的味道,
整個樓道被人涂滿了醒目的紅顏料,“學術垃圾!”
“滾出去!”“不配住在我們小區(qū)?!?/p>
我忍著脾氣打電話給小區(qū)安保和物業(yè)。
他們不以為意,甚至隔著屏幕都能聽出他們嫌棄的語氣,
“你不想讓別人這么做,當初就不應該偷人家好不容易做出的實驗成果?!?/p>
“這事我們怎么管?。堪⒁痰那謇碣M我們還要額外給你收呢?!?/p>
接連發(fā)生的事情,我終于忍不住生氣。
直接把監(jiān)控拷貝了出來,申請立案調(diào)查。
并且回復清者自清。
但這條評論一發(fā)出,更多人纏了上來,甚至被罵上了熱搜。
我索性直接關機,那幾天住在酒店。
警察最后從顏料賣家那里篩查出嫌疑人,
嚴刑拷問之后發(fā)現(xiàn)最后罪魁禍首竟然還是鄭云騫和趙月桉。
我深呼吸壓下怒火,
齊懷勸我立即把他們帶進去立案調(diào)查,讓他們連比賽都參加不了。
我冷笑一聲,一手骨節(jié)被我摁的嘎嘎作響。
“不急,等聯(lián)賽當天讓他輸?shù)眯姆诜?,再讓他身敗名裂!?/p>
聯(lián)賽當天,鄭云騫一副心情大好的收拾著試驗臺,
看到我后,他帶著趙月桉炫耀般來到我身邊,
揚起一側(cè)的眉毛,戲謔開口,
“江泠,你是不是以為實驗室離了你就轉(zhuǎn)不了了?我告訴你,月桉提純的煙酸可是比你的純度更高,而且她只在實驗室半天就把你兩天工作給干完了?!?/p>
“你當初還說自己不是整天摸魚,簡直是謊話連篇?!?/p>
有我的筆記本和操作步驟,趙月桉還提純不出煙酸就是純純廢物了。
但是那上面只是我第一次記錄數(shù)據(jù)操作提純產(chǎn)品的純度,
這幾天我們的新產(chǎn)品已經(jīng)上了另一個層次。
趙月桉依偎在他懷里也得意開口,“江泠,就算你想作弊竊取我們的技術也沒有可能了!今天可是有攝像全程錄像呢,聯(lián)賽的冠軍也一定是我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