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野雞大學畢業(yè),連見人的門檻都沒有!”
“也就你拿這個廢物當寶!”
林宇安面色慘白,委屈的看向江晚。
江晚立刻擋在他身前:“陸川你少狗眼看人低!宇安靠自己努力考上大學畢業(yè),比你這靠媽吃飯的廢物強百倍!”
“總比你媽那個老虔婆強!貪污慈善,活該在牢里爛掉!”
我揚手給了江晚一巴掌。
“沒有我媽你早死了!有什么資格提我媽?”
江晚氣極敗壞的看向我:
“陸川我告訴你,離婚!現(xiàn)在就離!”
母親在玻璃后劇烈咳嗽起來,她看著我泛紅的眼眶,嘴唇翕動著,最終只化作一句沙啞的“對不起”。
她知道我曾經(jīng)有多愛江晚。?
“媽,跟您沒關(guān)系?!?/p>
我從口袋里掏出離婚協(xié)議:“江晚,簽字?!?
江晚掃了眼協(xié)議,突然爆發(fā)出刺耳的笑:
“簽字?陸川你離了我能找到更好的?哪個女人愿意跟你這罪犯的兒子......”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
江晚不耐煩地劃開,下一秒瞳孔驟縮:“你說什么?賬上沒錢了?股東都撤資了?”
林宇安搶過手機聽了幾句,突然癱軟在地。
江晚看著我,眼神從震驚轉(zhuǎn)為怨毒:“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她和林宇安像兩只沒頭蒼蠅般沖出探視室。
母親隔著玻璃握住我的手,突然落下淚來。
“是媽沒用......讓你受這么多苦......”
“當年看她可憐,非要把她留在身邊,沒想到養(yǎng)出條毒蛇......”
“媽!”我打斷她。
“您教我的,善惡終有報,不要為別人的惡懲罰自己?!?
“再等等,最多一周,我?guī)丶摇!?/p>
離開監(jiān)獄后,我和舅舅將賬本證據(jù)收集好,來到法庭提起申訴。
被告席上的江晚和林宇安毫不掩飾的嘲諷。
“陸川,你以為找堆破賬本就能翻案?法官早看過證據(jù)了!”?
“證據(jù)?”
我轉(zhuǎn)向?qū)徟邢?,聲音在空曠的法庭里回蕩:“法官大人,我請求呈交新證據(jù)。包括原始賬目明細、慈善款流向?qū)徲媹蟾?,以及一段關(guān)鍵視頻?!?/p>
江晚突然笑出聲:“視頻?是你偽造的吧?想誣陷我偷賬本?”
她身旁的律師立刻起身:“反對!辯方提交的證據(jù)與本案無關(guān)!”?
“是否有關(guān),看完便知。”
我示意舅舅播放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