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當(dāng)天有犯人逃竄,我再三囑咐老公去考場接女兒回家。
可他卻半路掉頭,開去機(jī)場接白月光
女兒出了考場就被幾個犯人拖進(jìn)小巷。
在醫(yī)院看到女兒時,她渾身沒有一塊好肉,白裙被鮮血染紅。
這時,老公霍懷宴打來電話:
“老婆,女兒沒鬧脾氣吧?云青一個人帶著孩子回來,我不能不管。”
“當(dāng)年她懷著孕離開,我總得讓這孩子認(rèn)祖歸宗?!?/p>
“女兒不是一直想要個妹妹嗎?到時候我將人帶回來,家里就熱鬧了?!?/p>
我握著電話的手開始發(fā)抖,正要開口告訴他女兒死了。
他卻忙著掛斷:
“我先帶云青母女在國內(nèi)適應(yīng)幾天,你和女兒別鬧,懂事點(diǎn)。”
未說完的話吞了下去,我紅著眼看電話被掛斷。
將女兒火化后,我起草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然后撥通了首長父親的電話:
“爸,你提攜霍懷宴當(dāng)團(tuán)長的事,算了吧?!?/p>
……
“爸,我決定和他離婚了?!?/p>
我爸那頭頓了兩秒,聲音一下沉下去:
“是不是那混賬東西欺負(fù)你了!”
“當(dāng)年你推了所有求親下嫁給他,把他一步步提攜到了如今的準(zhǔn)團(tuán)長,他怎么敢!”
“女兒,你不會顧及著他的自尊,還沒告訴他你的真實(shí)身份吧!”
我苦笑:
“爸,不重要了。三天后……我要給你外孫女辦喪宴?!?/p>
我爸顫抖著聲音:
“什么……閨女,等我回來找他霍懷宴算賬!”
剛掛斷電話,幾天沒有聯(lián)系的霍懷宴回來了。
他張開手,下意識想將我摟進(jìn)懷里。
“女兒怎么沒出來迎接我,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聞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氣,皺眉躲開了他。
霍懷宴身子一僵,轉(zhuǎn)頭去了女兒的臥室。
出來后神情微怒。
“女兒是不是這幾天都沒在家!一個女生,在外過夜像什么話,都是你慣的!”
“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快叫她回來!”
我氣瘋了。
“霍懷宴,你還記得有個女兒?女兒膽子小,我明明讓你接女兒回家!”
“高考當(dāng)晚,她給你打過電話,你為什么沒接!”
警方查出通話記錄時,非常惋惜。
要是那時霍懷宴接通電話報了警,女兒就不會死。
一想到女兒的凄慘模樣,我忍不住紅了眼。
霍懷宴眉頭一皺,剛想訓(xùn)我?guī)拙洹?/p>
看到我眼里憋著的淚,心頭一軟,掏出一盒酥餅。
“云青母女在倒時差,我手機(jī)靜音了,不是故意的。”
“我給女兒買了她最喜歡的酥餅,等她吃了肯定就不生氣了,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是啊,女兒每次和霍懷宴鬧別扭,他排再長的隊(duì)也會買這家店的酥餅回來哄她。
女兒總會消氣,撒嬌說爸爸是她在世上最喜歡的人。
可就是她最喜歡的爸爸,為了別的女人,錯過了她求救的電話。
我都不敢想,電話沒有接通的那一刻,女兒該有多絕望。
我一揮手,將那盒酥餅砸在了地上,哽咽道:
“可女兒再也吃不到了!”
酥餅掉在地上,霍懷宴臉色猛地一變:
“你到底在胡鬧什么!”
“女兒究竟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