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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替嫁新婚夜,我被丈夫鎖在門外,他和他的白月光在我們的婚房里徹夜不眠。
我那個高冷的小叔子,卻將我抵在門上,嗓音喑?。?/p>
“嫂嫂,他的床不暖,我的,夠熱?!?/p>
第二天,白月光拿著用過的套向我炫耀,逼我離婚。
我笑了,反手將一沓我和小叔子的艷門照甩在她臉上。
“想進(jìn)顧家的門?可以,先叫我一聲媽?!?/p>
畢竟,我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顧家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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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耳的調(diào)青聲,混雜著女人的嬌呼和男人的低笑,肆無忌憚地鉆進(jìn)我的耳朵里。
“明哲,你老婆就在外面聽著呢......這樣會不會更刺激?”
林薇薇的聲音媚到了骨子里。
我渾身冰冷,順著冰涼的門板滑坐在地。
上一世的屈辱和不甘,像是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也是這樣,聽了一整夜,最后等到他們盡興,才被允許進(jìn)去收拾一片狼藉的床鋪。
他們把我當(dāng)什么?
一個助興的道具,一個免費的傭人?
就在我沉浸在無盡的絕望中時,一只冰涼卻有力的大手,突然從黑暗中伸出,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我驚恐地瞪大雙眼,被人強(qiáng)硬地拖進(jìn)了走廊盡頭的雜物間。
“唔!”
“噓?!?/p>
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冷冽,卻又莫名讓人安心。
是顧延,我丈夫那個以高冷聞名的小叔子。
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卻說著最野的話。
“嫂嫂,大哥眼瞎,我不瞎。”
門外,我丈夫和別的女人的聲音依舊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
而門內(nèi),我被他的親弟弟禁錮在懷里。
我用力掙扎,他卻將我更用力地壓在墻上。
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我耳畔,低沉的嗓音帶著致命的蠱惑:
“聽,他們在為你我的‘新婚’奏樂?!?/p>
雙重的羞辱,新仇舊恨,徹底點燃了我心底的瘋狂。
我放棄了抵抗,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冰冷的唇。
“小叔,想當(dāng)我的新郎嗎?”
他的身體瞬間僵硬,隨即,眼底燃起兩簇駭人的烈火。
他將我打橫抱起,重重地扔在房間那張積灰的單人床上,欺身而上。
“那就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新婚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