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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臣的笑僵在臉上,喉嚨有些發(fā)緊:“小語,別拒絕我好嗎?”
“我說過了,薄總,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薄宴臣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頹然垂下。
他看著孟輕語對他避如蛇蝎的態(tài)度,宛若心如刀割。
孟輕語獨自走在小道上,忽然聽到異樣的聲響。
她猛地看向身后,一輛失控的卡車正撞向她,司機大喊著避開。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身影猛地撲過來,將她牢牢護在懷里。
“砰!”
薄宴臣抱著她悶哼一聲,被撞出幾米遠,重重摔在了地上。
孟輕語剛睜開眼就對上薄宴臣苦澀的眸子,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當著薄宴臣的面,孟輕語輕飄飄地灑下幾張紙幣。
“謝謝你救了我,這些就當作你的醫(yī)藥費?!?/p>
薄宴臣滿臉不可置信,“小語,我只是想保護你,我們之間不用算的這么清......”
“保護?薄宴臣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我不需要?!?/p>
她冷眼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
薄宴臣低垂著頭,被懟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那天過后,薄宴臣沒再出現(xiàn)在蕭家別墅前,孟輕語只當他是徹底歇了心思。
花園內(nèi),孟輕語正趁著午休時間給風(fēng)信子澆水,身后的陽光被遮住。
她陡然回頭才發(fā)現(xiàn)蕭野正替她撐著傘。
孟輕語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蕭野主動側(cè)開身子指了指涼亭。
“到那里坐會吧。”
當著孟輕語的面,蕭野拆了一瓶紅酒,親自為她倒了一杯。
“輕語,試一試?”
孟輕語點頭,仔細嗅了嗅紅酒彌漫的香味,準確報出了名字。
蕭野贊賞地挑了挑眉:“一字不差,輕語你的專業(yè)能力我毋庸置疑,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如果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跟我說,我會盡最大努力幫助你?!?/p>
孟輕語猛地抬頭看他,長舒了一口氣。
“謝謝你,蕭少爺?!?/p>
蕭野笑了笑:“謝我做什么?另外你可以稱呼我為阿野。”
四目相對之間,陽光灑落在蕭野的側(cè)臉上,為他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
那一刻,孟輕語的心仿佛漏掉一拍,心間微微泛著濕意。
愣神時,蕭野的手伸到她的唇邊,指腹輕輕為她拂去酒漬。
嘭的一聲,孟輕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從圍欄上跳下的薄宴臣一把揪住蕭野的衣領(lǐng)。
“姓蕭的,你只是小語的雇主,誰允許你對她咸豬手的?”
孟輕語想要阻止,薄宴臣的拳頭已經(jīng)打到蕭野的側(cè)臉上,蕭野也不甘示弱一拳回揍過去。
眼見兩人越打越兇,孟輕語很快喊來管家,最后還是保鏢拉開兩人。
當著蕭野的面,孟輕語毫不猶豫地扇了薄宴臣一巴掌。
“薄宴臣,你發(fā)什么瘋?要瘋滾一邊去!”
薄宴臣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小語,我是在保護你,你為什么要替他說話?”
“蕭總只是在幫我擦嘴角的酒漬,薄宴臣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p>
孟輕語直視著薄宴臣的眼睛,“這輩子我都不想見到你?!?/p>
薄宴臣如遭雷擊,看著冷冷擦著血的蕭野。
對方的目光里有不屑有嘲諷。
薄宴臣的話哽在喉嚨里,眼睜睜地看著孟輕語拿來醫(yī)藥箱替蕭野上藥。
她低垂著眉眼,仔細地給傷口上藥,專注的模樣讓薄宴臣想起了曾經(jīng)。
孟輕語也會這般溫柔地給他上藥。
可他卻把她弄丟了,現(xiàn)在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她為另外一個男人上藥。
薄宴臣苦笑著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
從始至終孟輕語都沒有分他半個眼神。
因為不在意,所以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