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許霜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臉上劃過譏諷。
“林卿月,你以為自己占著個傅家少夫人的頭銜就能對付我了?”
“我告訴你,我肚子里懷的可是瑾行哥哥的兒子,傅家的長孫?!?/p>
“至于你這個坐過牢的廢物,只有被丟棄的份兒!”
這里的爭吵聲很快引來了公司的人,有眼尖的認(rèn)出了我。
“這不是傅總的老婆嗎?這是從監(jiān)獄里出來了?”
“出來有什么用,現(xiàn)在傅總心尖上的人可是許霜姐,就算把她女兒打死,傅總也不會多說半個字?!?/p>
暖暖害怕地抱住我的手,拼命搖頭:“媽媽,你不要和許阿姨起沖突,我去擦地,我現(xiàn)在就擦?!?/p>
她說著就跪了下去,拿起黑乎乎的抹布開始擦拭地板。
許霜臉上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她走到暖暖面前,指了指沾到臟水的鞋面。
“小雜種,你把水濺到我鞋上了?!?/p>
暖暖臉色瞬間慘白,“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幫你弄干凈?!?/p>
許霜咄咄逼人道:“這雙鞋可是你爸爸送我的限量款,成交價八十萬,你一句弄干凈就夠了嗎?”
我將女兒拉了起來,冷聲道:“那你想怎么樣?”
她摸了摸嫣紅的指甲,笑著開口:“欠債還錢,當(dāng)然是讓她賠錢了?!?/p>
我進(jìn)監(jiān)獄前留給傅瑾行一張裝有五千萬的卡,作為女兒的教育資金。
可看女兒的穿著和瘦弱的身體,顯然這些錢都被他拿來養(yǎng)小三了。
我死死盯著許霜,“傅瑾行不過是個掛名的總裁,一年工資也就不到一百萬,怎么能買得起八十萬的鞋?”
她冷哼一聲,不耐煩道:“關(guān)你什么事兒?我家瑾行哥哥有的是錢?!?/p>
“你和這個小雜種要么賠錢,要么就跪下來把鞋舔干凈!不然我絕對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暖暖身子一顫,哭道:“許阿姨,我?guī)湍闾蚋蓛簦悴灰獮殡y我媽媽?!?/p>
聽到她這么說,許霜眼里閃過嘲諷。
“賤種就是賤種,就愛干下人干的活。”
“林卿月你還不知道吧?你女兒在家就是我的專屬奴隸,不但要幫我洗內(nèi)衣褲,我和瑾行做愛時用的安全套,都是她半夜光著腳出去買的?!?/p>
“你說說她是不是天生就下賤呀?”
聽到她的話,我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抬手就朝她臉上扇了上去。
可就在我要打到她時,卻被人死死攥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