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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舟。”
徐心眠主動打招呼,“怎么生病了?”
“沒事?!?/p>
程淮舟微笑的回道,“體檢而已?!?/p>
程淮舟很久沒見過徐心眠了。
初見徐心眠,是顧千宛組織的聚會。
那次,徐心眠是最后一個到的。
她手里提著一個小禮品,“初次見面,小小心意?!?/p>
“徐心眠,這樣的日子,你竟然遲到了,罰酒一杯。”
有人起哄,顧千宛沒阻止。
徐心眠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了,夠意思了吧,我真不是故意遲到的?!?/p>
她不太說話,就安安靜靜的坐在包廂里聽歌。
再次見面,是訂婚那天。
她來幫忙現(xiàn)場布景。
“程淮舟,你真想好了要和千宛結(jié)婚?”
一雙好看的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擔(dān)憂。
現(xiàn)在,他明白了。
徐心眠是在提醒自己,可惜那時,自己沒明白。
二人寒暄了幾句后,程淮舟回了顧家公司。
他剛進(jìn)地下車庫。
一群壯漢就圍了上來。
“小白臉,聽說你可男可女,可攻可受,怎么樣,和哥們幾個玩玩?”
“你們是誰?”
程淮舟下意識后退一步,同時向出口處瞟去。
出口處的門已關(guān)。
顯然這是被算計了。
敢在顧氏企業(yè)的公司地下車庫鬧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對方人多勢眾,硬拼肯定不成。
程淮舟摘下名表,“給你們,放我走,我還可以給你們更多錢?!?/p>
“哥們不要錢,就要你,夜店出來的,裝什么純潔呢?!?/p>
說完,為首的壯漢就沖了上來。
“放開我,你們知道我的誰嗎?”
“管你是誰,落在我們手上,就讓我兄弟快活。”
程淮舟身手不錯,可壯漢們集體圍上來,他寡不敵眾,落了下風(fēng)。
“媽的,你這小白臉。”
對方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力氣之大,程淮舟被掀翻在地,嘴角流血,耳朵也嗡嗡作響。
程淮舟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他們死死摁住。
為首的壯漢舉著手機(jī),“給我扒光了,我們拍點素材邀功?!?/p>
此刻,程淮舟打翻在地的手機(jī)響了鈴聲。
程淮舟拼盡力氣,推開禁錮他的兩個壯漢,摸到手機(jī)。
剛說出“車庫”兩個字,手機(jī)就被踩得稀巴爛。
“還敢報信,給我打,打乖了我們再玩他?!?/p>
一個個耳光襲來,臉火辣辣的痛。
手被綁住了,動彈不得。
程淮舟瞪著他們,“你們這些混蛋!”
混混們被他凌冽的眼神嚇了一跳,但咬咬牙,又拿出一個手機(jī),“你們把他褲子撕爛,對方說了,他越慘我們就能拿到更多的錢?!?/p>
底褲被扯落的瞬間,一輛車沖破了門,飛速沖了過來。
“淮舟?!?/p>
車還沒停穩(wěn),顧千宛和保鏢就跑了下來。
壯漢們見狀,立馬丟下程淮舟,上了停在旁邊的一輛車跑了。
“淮舟,我送你去醫(yī)院?!?/p>
顧千宛看到鼻青臉腫,多出掛彩的他,推著他上了車。
醫(yī)院里,顧千宛一個勁解釋。
“別擔(dān)心,照片和錄像,都刪除了?!?/p>
“背后之人呢?抓起來了嗎?”
顧千宛遞給他一杯水,“沒有背后之人,他們就是貪錢?!?/p>
“我已經(jīng)審問過了,就是認(rèn)錯了人,本意不是綁你?!?/p>
“沒人背后之人?”
“顧千宛,那是顧氏集團(tuán)的車庫!”
顧氏,誰不知道他是顧千宛的老公,誰敢對他動手?
外人沒有授意,怎么進(jìn)得來!
“那是意外!”
“好個意外!”
程淮舟砸碎了她遞過來的水杯,“你滾?!?/p>
他眼神冷的結(jié)冰,不帶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