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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的速度很快。
不一會兒,不僅是療養(yǎng)院針對白梨的醫(yī)生,葉母,所有當年與現(xiàn)在參與下毒的相關(guān)人員盡數(shù)被綁著帶來別墅。
宋津年望著地上跪著瑟瑟發(fā)抖的不同年齡的人,一雙眼全是陰鷙。
這么多人,這么多幫手!
葉家母女為了她們的榮華富貴,從二十幾年前就開始針對宋家進行投毒。
他當年救不了自己母親,現(xiàn)在更成了葉沐沐去害白梨的幫兇!
巨大的恨意讓宋津年再也忍不住,他親自動手將葉沐沐綁上椅子,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搧她巴掌。
額頭上的鮮血還沒凝固,臉上又被打出了新的傷口。
葉沐沐絕望地哭喊,“求求你放過我吧,阿年,我,我錯了,這一切都是我媽媽逼我的!”
“你放心,你,你該死的母親,還有這些全都害過阿梨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宋津年發(fā)狠的冷笑,他丟下抽 打的皮帶,“將他們所有人都綁上去,我要讓他們體會一遍阿梨受過的痛苦!不,我要他們體會十倍的痛苦!”
保鏢沒有感情地照做。
霎時間,整棟別墅回蕩的慘叫堪比地獄。
一直到了深夜,宋津年才命人將葉家母女放了下來。
“把她關(guān)起來,別讓她跑了。另外通知警方和律師,把我母親當年的病例重新翻出來,等我找到阿梨,我會帶著她來看這對蛇蝎母女殺人償命!”
保鏢架起癱軟的葉沐沐往外拖。
她抽搐一陣,用最后的力氣求生:“阿年,不,不要!你忘了昨晚我們在一起有多快樂嗎?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我只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會做錯事的,求求你原諒我!”
葉沐沐掙扎著,頭上的傷口再次崩裂。
鮮血流了滿臉,猙獰恐怖。
她猛地推開保鏢,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阿年,不,宋總,宋先生!你不要報警,不要把我送進監(jiān)獄,害死你宋夫人的是我媽媽,我沒有害死白梨,你饒了我!”
宋津年冷笑一聲,這個蛇蝎女人,為了自己活命,連親生母親都可以出賣。
自己當年怎么會豬油蒙了心,在好幾次危險的情況下選擇她而放棄阿梨?!
宋津年再也不想瞧見她,煩躁地揮了揮手。
保鏢無聲地將人拖了下去。
宋津年煩躁地坐在廳里抽煙。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宋津年的腳下已經(jīng)布滿了煙蒂。
在葉沐沐受折磨的時候,他已經(jīng)用了全部的資源去查靳斯言的下落。
宋家在京北的勢力不小,以往他想找什么人,不到十分鐘就能掌握全部的信息。
他壓著性子等待著。
等助理再次推開門時,偌大的別墅客廳仿佛籠罩在煙霧里,他被嗆得猛咳。
宋津年一記眼刀飛來,“查到人了?”
助理忍著喉嚨里的折磨,噤聲回答:“對......對不起,宋總,從梨花山開始,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全被毀壞,我們沒辦法查到白梨小姐的蹤跡......”
宋津年猛地站了起來,將手里的煙蒂砸到助理身上,“廢物!我花錢養(yǎng)著你們不是想聽這個結(jié)果的!”
他本想再發(fā)火,卻突然因為助理最后的四個字稱呼頓悟過來。
白梨小姐。
白梨。
對了,白家!
白梨當年之所以會前往國外,除了是去接受神秘人的骨髓捐贈,還有個重要原因是白家在國外給她留了信托基金,白梨需要飛去處理。
自己了解靳斯言,靳斯言也一定了解他。
在他帶走白梨后,為了確保白梨不會被他找到,他肯定會連夜帶著她離開國內(nèi)!
而白梨身體不好,回國后又受過幾次傷害,一定經(jīng)不得顛簸。
為了能夠安撫白梨的情緒與調(diào)理她的身體,靳斯言首選的目的地一定是國外的白家。
帶著這個猜測,宋津年動用了宋家的所有資源與人脈,終于查到了白梨與靳斯言在前一天晚上出境飛往國外。
沒有任何猶豫,宋津年立刻動身,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