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直到我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驚醒。夢里,
我赤身果體地躺在冰冷的展示臺上,蘇晚拿著針尖,在我身上繡著一朵又一朵血色的玫瑰。
沈成磊就站在旁邊,溫柔地對她說:“慢一點,別扎疼了我們的小寶貝?!薄鞍。?/p>
”我尖叫著坐起來,渾身都是冷汗?!皠e怕,沒事了沒事了。
”一只溫暖的大手覆上我的額頭,熟悉又安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轉(zhuǎn)過頭,
對上沈硯那雙充滿擔憂的眸子??吹剿乃查g,那些被我強行壓抑的委屈、恐懼、羞辱,
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涌而出。我再也忍不住,撲進他的懷里放聲大哭。哭我逝去的十年青春,
哭我錯付的滿腔真心,哭我被踐踏得一文不值的尊嚴。沈硯沒有說話,只是任由我哭著,
用他寬厚溫暖的胸膛,承接我所有的脆弱。他一下一下地輕撫著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