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將一個U盤遞給了我。
阿錚將U盤插入電腦,畫面里,王醫(yī)生顫抖著將過量的藥劑注入爸爸的輸液瓶,
而他身旁催促的男人,赫然是顧宴臣!
我看著視頻里爸爸躺在病床上的樣子放聲大哭。
他去世后我甚至沒來得及趕回來見他最后一面,他還拖李叔告訴我,說:
“楚楚,爸爸不能再護著你了。你要學會……自己當惡人?。 ?/p>
兒子的監(jiān)控儀突然發(fā)出尖銳的警報,我扭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媽媽,我不要他做我爸爸了!”
“他害死了爺爺,他不配做我爸爸!”
我心頭劇痛,撲過去緊緊摟住他。
“好,媽媽答應你,讓他血債血償!”
三天后的法庭上,顧宴臣西裝筆挺,嘴角掛著譏諷的笑。
“法官大人,程楚楚指控我轉(zhuǎn)移公司財產(chǎn),證據(jù)呢?”
“我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抓了,頂多算未遂吧?我記得判不了什么刑,也就是拘留?!?/p>
他扭頭看向旁聽席的我,“倒是你,叫來這么多媒體,還敢讓那個小白臉抱著浩浩,就不怕大家知道他是你們兩個人的種嗎?!”
法庭頓時一片嘩然。
我冷笑著緩緩起身,“顧宴臣,你自己臟了就想把我也拖下水?”
阿錚立刻將兩份親子鑒定報告遞給法官。
“這是程浩顧晨與被告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顯示兩人都是他的親生兒子!”
我嗤笑,“聽到了嗎?出軌劈腿還有私生子的爛貨只有你!”
顧宴臣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鎮(zhèn)定。
“那又如何,即使孩子是我的,也不能改變你勾搭這個小白臉的事實!”
我笑出了聲,“顧宴臣,謊話說多了你自己都信了?我生浩浩那天你好像就這么說的。”
他表情一僵,我大聲對所有人道:
“我難產(chǎn)大出血差點死在手術(shù)臺上,你卻陪著林雨煙在私立醫(yī)院生這個小雜種!”
林雨煙抱著顧晨尖叫起身:“賤人,你罵誰小雜種!”
我笑著看向她,“別急,一會就輪到你們這對賤人了!”
“顧宴臣,當時我問你去哪了,你還記得你怎么說的嗎?”
“你心虛了,你反問我,說我不是有阿錚陪著嗎?還需要你這個丈夫?”
我笑出了聲,“后來的十三年里,你每次有愧于我的時候總會這樣反咬一口,咬多了自己也信了?這就是你這種渣男的手段嗎?”
全場嘩然,有不少女人附和,“對!渣男最愛在心虛的時候反咬一口了!”
“這賤小三哪來的臉和正室叫板,真的沒臉沒皮!”
林雨煙和顧晨被罵的臉色脹紅,她尖叫道:
“不被愛的才是小三!程楚楚,宴臣從頭到尾只愛我們母子,識相的就趕快離婚帶著小賤種滾蛋!”
“別以為你用前董事長女兒的身份就能搶回顧氏,程氏的輝煌已經(jīng)不在了!顧氏現(xiàn)在是宴臣說了算!”
法官敲錘警告肅靜,我勾起戲謔的笑看向她。
“難道顧宴臣沒告訴你他簽了一份婚前協(xié)議嗎?如果跟我離婚,他只能凈身出戶,一分錢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