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經(jīng)理額上流汗,連連道歉,讓人把我先關(guān)起來。正鬧得不可開交,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宋清歡,你在這里干什么?”我扭頭一看,竟是我的爸來了。不對,我們已經(jīng)斷絕關(guān)系,
應(yīng)該叫他周漢嚴。周晴歡喜地走過去,親熱地挽著他?!暗?,你先不要生氣,
雖然姐姐又偷人戒指,還打算偷南總的貓,不過,警察還沒來,
我們正勸她自首……”周漢嚴暴怒,手中的拐仗直接飛到我額頭上,
尖銳的仗頭裝飾劃破皮膚,鮮血直流?!盎熨~東西!宋清歡,你、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捂住額頭的傷口,不知道頭和心哪個更痛。昨日仿佛重演,只要周晴一開口,
我的親生父親,便毫不猶豫相信她的話。我也曾經(jīng)哭過、鬧過、辯解過,可沒有用。到后來,
我學(xué)會沉默,直至逃離。鮮血流到眼睛上,視野模糊,我費了全身的力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但聲音還是止不住微微顫抖?!爸軡h嚴,你打傷我,我會請律師告你故意傷害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