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曼蕊站在一邊,嫌惡地捂著鼻子。
“阿澤哥哥,姐姐她是大小便失禁了嗎?好惡心啊,我有點頭暈了——”
顧澤安立刻將岑曼蕊抱了起來準備離開。
他一邊走一邊吩咐保鏢把我一起帶上。
掙扎無果,我被他們強制塞進了另一輛車里。
3
車子在“夜色”會所停下。
被推搡著進去的時候,里面的人全部都嫌惡地捂住了口鼻。
而顧澤安不顧我的意愿和身體狀況已經(jīng)十分糟糕,只是為了讓我來看著看著他們完成大冒險——
岑曼蕊又輸了,這次她的大冒險是和她左邊最近的有妻子的男人十指緊扣深情對視三十秒。
還要在男人的妻子的見證下完成。
岑曼蕊的左邊,永遠有一個顧澤安。
“指向性這么明確的大冒險,我真的是第一次見。”
我虛弱地笑了笑。
顧澤安皺眉:“只是對視而已,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你的意思是阿蕊故意的?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齷齪?”
岑曼蕊眼眶立刻紅了。
“姐姐,我身子弱,平時總是在養(yǎng)身體,哪有這種心思和時間去干壞事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題目,如果姐姐你不高興,我接受懲罰就是了?!?/p>
她抓起酒瓶,打碎了就要往自己身上劃。
“只是輕輕一刀,沒事的?!?/p>
顧澤安立刻上前將她護住。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濃烈的責備。
最終在顧澤安的安撫下,岑曼蕊勉為其難地做起了這個大冒險。
“姐姐對不起,你別不高興?!?/p>
這樣深情對視,氣氛很快就變了。
不知道是誰忽然神秘一笑。
“岑妹妹,你忘了你還有一個大冒險?!?/p>
“那就是,和離你最近的人親一個——”
岑曼蕊搖頭就要起身:“不行的,阿澤哥哥都結婚了,我怎么能做這種事?”
顧澤安卻輕飄飄看了我一眼。
他在警告我不要多事,不要多嘴。
他拉住岑曼蕊,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包廂里瞬間響起一陣歡呼聲。
看著昔日滿心滿眼都是我的男人此刻和另一個女人吻得難舍難分,我終究沒能忍住心中的酸澀與刺痛。
我狼狽起身,不想把眼淚流在這里。
可才站起來,眼前忽然一黑。
我不受控制地朝著顧澤安地方向倒了下去。
顧澤安的第一反應是護住懷里的岑曼蕊,拉著她躲遠了一些。
我重重摔在地上,頭暈眼花,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所有人都嫌棄我身上的臟污與味道,退得遠遠的。
只有岑曼蕊走上前,朝我伸出手。
“姐姐你沒事吧?”
“我?guī)闳デ謇硪幌掳山憬?,我好心疼你?!?/p>
岑曼蕊不由分說將我拉了起來,那個力道,哪里像是一個常年貧血的虛弱女子呢。
顧澤安擔憂地看著我們的方向。
“沒事的阿澤哥哥,姐姐不會傷害我的?!?/p>
她拉著我走向洗手間。
背對著那些人,她的指尖掐進我腹部的傷口里。
關上門,就變了嘴臉。
“聞妙竹,你生的那個小賤貨也太能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