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晚上還有媽媽的生日宴,真想報警。
白瞎了我那四年,當(dāng)初離家體驗生活,我和父母打賭,戀愛和結(jié)婚不一定要門當(dāng)戶對,普通人的真心才更可貴。
現(xiàn)在看來,那四年還不如喂狗。
剛換上定制禮服,媽媽就走進我的房間。
“念念,等下可能需要你先去接待客人,爸爸媽媽臨時有些工作需要處理?!?/p>
我點點頭:“好?!?/p>
走下樓時,大部分賓客都已經(jīng)到了。
我舉起酒杯,問候了一些長輩,隨后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歇腳。
“宋念?”
聽到這聲音,我猛地閉上眼。
人怎么能這么倒霉?
“宋念,你怎么又偷偷混進這種場合?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沒可能了,你這種勾搭有婦之夫的小三,怎么還有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慕澤遠上來就是一頓指指點點。
由于我在公司和家族中沒怎么漏過面,大部分人不清楚我是誰。
一些看上去有些陌生的人圍了上來,準(zhǔn)備看笑話。
“我都聽澤遠說了,聽說你找了個有錢的老男人?還真是可憐啊,為了錢都做到這份上了,不會連身上這套衣服都是借的吧?!?/p>
我常呼出口氣,強忍著把酒杯倒在二人臉上的沖動。
今晚是媽媽的生日晚宴,我不能添亂。
“二位,說話可是要負責(zé)任的,今晚我媽媽的生日晚宴,我不想鬧得太過于難看,要是沒什么事,你們就自便吧?!?/p>
說罷,我想離開,卻被慕澤遠堵在身前。
“宋念,上次是你爸,這次是你媽,為了錢你還真能亂認親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虛榮了?”
我一把推開慕澤遠。
“隨便你信不信,好狗不擋道?!?/p>
慕澤遠踉蹌身子,差點沒有站穩(wěn)。
為了維護面子,白夢夢突然沖上前給了我一巴掌。
我被突然的一巴掌打的暈頭轉(zhuǎn)向。
“你這種女人,怎么有臉打澤遠?你要什么沒什么,難怪澤遠甩了你,我告訴你,澤遠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我的未婚夫,不是你能搶走,能欺負的。”
不知情的人,還真當(dāng)她是維護自己的未婚夫才出手的。
“這女的一看就不三不四的,還敢在宋家的晚宴上作惡,簡直不要命了?!?/p>
“就是,要我說,趕緊讓保安給她丟出去算了,免得臟了宋家的地板?!?/p>
瞬間,人人喊打。
大部分人以為自己在為宋家伸張正義,每個人都想露一次臉,分一杯羹。
剎時,我被一人一句的詆毀淹沒。
我輕撫有些發(fā)燙微紅的臉頰。
想要解釋,卻也無人聽。
看著白夢夢和慕澤遠的嘴臉,我恨不得砸過去兩個酒瓶。
只是酒瓶還沒舉起,就被幾個不知名的路人摁住手臂。
“這個瘋子還敢動手,給她丟出去!”
我奮力掙扎,想要喊爸爸媽媽出現(xiàn)。
“宋念,這是你嫌貧愛富,腳踏多條船的下場?!?/p>
慕澤遠神色越發(fā)冰冷,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這個千古罪人。
人群中,似是有人認出了我。
她大喊一聲:“這好像是宋家的那位千金,我記得那千金好像也單名念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