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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姐姐的鐲子!周令窈心頭劇痛無比。
發(fā)生車禍的那天,姐姐就是戴著這個鐲子來找她玩。
準備出門時,玉鐲突然毫無征兆地碎裂。
當時她們還說笑玉碎擋災,打電話讓修復玉器的師傅來拿去修。
可等到這玉鐲被修好送回時,姐姐卻已經(jīng)車禍去世,再也無法戴上。
這個鐲子,也成了姐姐最后留給她的,最最痛心的遺物。
可現(xiàn)在,卻被蘇沫打碎了。
周令窈恨不得爬起來抓花她的臉。
可一秒,蘇沫就撿起碎片,對準自己的側(cè)臉,猛然劃下——
周令窈驚呆了。
蘇沫捂著流血的側(cè)臉,后退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一皺嗚嗚哭了起來。
霍知聿急急推門進來,把她護在懷里:“沫沫,怎么了?”
蘇沫哭得抽抽噎噎,直往他懷里躲,臉上的血無論如何也捂不?。?/p>
“阿聿,你別怪姐姐,是我不懂事非要看姐姐的鐲子......”
霍知聿看見她臉上鮮血直流的口子,眼神一厲,咬牙切齒:
“周!令!窈!給沫沫道歉!”
周令窈沒動,只是瞪著眼睛向他。
霍知聿危險地瞇起眼,似乎被她的眼神刺痛了:
“周令窈,你蠢到做戲也都做不好全套,姿勢都還沒收回去呢?!?/p>
“用那種眼神看我什么意思?不服氣是嗎?”
“你真的覺得,你現(xiàn)在死皮賴臉躺在床上,我就拿你沒辦法? ”
周令窈自然是沒法回答他。
這落在霍知聿的眼里就變成了頑固的抵抗,他冷笑一聲,點了點頭:
“好,好,好?!?/p>
一個手勢,守在門外的保鏢頓時涌進房間。
將周令窈從床上像死狗一樣拖起,壓跪在了蘇沫的面前。
周令窈的頭無力地垂下,下巴卻被霍知聿捏起,生疼。
“讓她給沫沫磕頭道歉,磕夠100個頭,再起來?!?/p>
“是!”
第一下,周令窈頭重重地磕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悶響。
她頭發(fā)被抓起,被迫仰頭,看見蘇沫眼中似有若無陰毒的笑意。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很快她的額頭腫起,鼓包,再到被磕破,頭破血流,眼前一片血紅。
最后一下磕完,她被松開,整個人直挺挺地栽倒。
霍知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周令窈,只要你開口認錯,跟沫沫誠心道歉,這件事情可以過去。”
周令窈渾身冷汗涔涔,趴在地上無力地顫動,說不出半個字。
霍知聿被激怒了。
“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還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p>
“周令窈,你不是很能裝嗎?那么今天,你最好給我裝到底?!?/p>
他話音落下,單手松了皮帶,緩緩抽出。
皮帶伴隨著尖嘯的破空聲落下,重重抽在她的脊背上。
周令窈幾乎瞬間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渾身劇烈地痙攣起來。
霍知聿聲音陰冷:“怎么,這就裝不下去了?”
第二鞭,她背上見了血,從衣服中緩緩滲透出來,她疼得悶哼,牙關(guān)緊咬。
霍知聿冷冷道:“冥頑不靈。”
隨即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狂風驟雨般不停歇地落下。
痛,痛,痛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