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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鮮血滲出,小小的刺痛傳來。
小時總不明所以:“這是做什么?”
“解災(zāi)?!?/p>
早就算出的卦象,無法更改。
所以只能提前達(dá)到卦象所言,用來解災(zāi)。
但我沒時間跟他解釋這么多。
我拉著小時總,匆忙離開地下停車場。
沒有乘坐電梯,而是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樓梯間。
爬到了五層。
果然張麗無功而返,又坐電梯下了樓。
她開始一寸一寸地搜尋。
樓梯間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還有金屬剮蹭在地上的聲音。
但我和小時總不敢再跑,甚至只能將呼吸都屏住。
馬上要被發(fā)現(xiàn)了。
我捏著訣,小時總有些慌亂。
但還是擋到了我面前。
下一秒,是整齊有序的上樓聲。
警察來了。
張麗被帶走。
被救出后,我們甚至沒有受什么傷。
張麗的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故意傷害未遂罪。
甚至她砸了小時總那輛限量邁巴赫,故意損害了他人的財務(wù)。
足夠蹲幾年了。
時婉得知這個消息,連忙跑到醫(yī)院。
“時敘,你怎么樣!”
她看著小時總手上包著淺淺紗布的傷口。
扯了扯嘴角:“好險,再晚來一步就要愈合了。”
時敘呵呵笑了笑。
這還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
我只覺得累,算了太多次。
說實話,很耗藍(lán)條。
但至少紅條只掉了一點點。
在醫(yī)院的椅子上,我睡了過去。
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我躺在一個柔軟的床上。
身上蓋著的被子都是絲綢的。
我心中腹誹道。
該死的資本家。
然后有點尿急,掀開被子打算去衛(wèi)生間。
剛好,時敘推門而入。
他擋在我面前,喋喋不休。
“你先休息一個禮拜?!?/p>
“然后把工位搬到我的辦公室?!?/p>
我真的來不及聽他說什么了,我要憋不住了。
“以后能不能跟我一起出去競標(biāo)項目?”
“還有......”
......
我狠狠點頭同意。
只想他把攔住我的手松開。
他終于說完了,松手。
我逃命似的鉆到衛(wèi)生間。
等到反應(yīng)過來,我才知道自己究竟答應(yīng)了他一點什么。
咬牙切齒。
休息的這一個禮拜,靠著工資和獎金。
我在馬爾代夫好好玩了幾天。
直到下周一,我站在公司樓下。
摸魚的日子徹底過去了。
接下來才是徹底的麻煩事。
一上樓,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牛馬棚被搬走了。
角落里空落落的。
我的心也是。
秘書長對我畢恭畢敬,帶著我走到了時敘的辦公室。
“去吧?!?/p>
我深吸一口氣。
敲門。
“進(jìn)?!?/p>
我推開門,發(fā)現(xiàn)時敘坐在老板椅上,表情期待。
我僵硬著走進(jìn)去。
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把一個角落收拾了出來。
我的牛馬棚原封不動地被放在那個角落。
“怎么樣?”
能怎么樣?
我賓至如歸,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