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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
我的生理期來了,且很是膽戰(zhàn)心驚。
差點痛暈在工位上的我。
臨近下班打算跑路,又被小時總叫去了辦公室。
“上次的事...”
他說到一半又頓住。
我的臉色太蒼白,像個女鬼。
他的話還沒說完。
我就倒在了地上。
......
等到睜開眼時,窗外已經(jīng)天黑。
辦公室外卻還有光亮。
我將身上蓋著的毯子披在身上,正打算去看。
頭發(fā)睡得亂糟糟,像雞窩。
我隨便梳了梳,打開辦公室門,卻剛好對上門外人的眼睛。
張麗手上端著一個開水壺。
驟然對上我的臉,被嚇得尖叫出聲。
“??!有鬼!”
她把手上的開水壺打翻,滾燙的水濺在她腳上。
來不及管,她嗷嗷叫著離開了。
我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手指下意識就掐算起來。
小時總回來了。
他剛才下樓買飯去了,出電梯的時候撞到了張麗。
“怎么了?”
張麗又哭又喊:“你怎么在辦公室養(yǎng)鬼?!”
然后火急火燎坐電梯走了。
我站在辦公室門口,有點尷尬地沖小時總揮手。
他知道張麗說的辦公室女鬼是什么了。
“你醒了?”
辦公室門口還有一灘水,我點了點頭:“別摔了。”
小時總跳著進了辦公室。
“你叫她進來的?”
他問我。
“沒。”
我很平淡,隨后提醒道:“她想用熱水澆死你的錦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