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為三國許褚,鄴城陷落那天,曹丕對甄宓欲行不軌,我奮起搶走洛神:“二公子,
強扭的瓜不甜!”隨即,順勢將她摟入懷中,“但老子扭的瓜,超甜!
”1.【重生“虎癡”許褚】虎癡!許褚!那個前世在小說中被我視為忠義無雙,
在三國歷史里給曹操當(dāng)了一輩子人形盾牌的超級保鏢!沒想到,一覺醒來。
我……我成了許褚?一股荒謬絕倫又帶著冰冷現(xiàn)實感的洪流,狠狠沖垮了我殘存的理智。
突然……“許將軍!”一個同樣渾身浴血的親兵正半跪在我身側(cè),臉上糊滿了煙灰和血污,
只有一雙眼睛透著惶恐和關(guān)切?!澳鷽]事吧?可是方才沖陣時受了內(nèi)傷?”沖陣?內(nèi)傷?
混亂的記憶碎片瞬間組合: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沉重的戰(zhàn)馬沖撞,
手中長柄戰(zhàn)刀劈開人體時那種令人牙酸的阻澀感,
噴濺在臉上的溫?zé)嵋后w……畫面破碎而血腥。我死死咬住后槽牙,強自鎮(zhèn)定?!盁o……無妨!
”我竭力模仿著想象中許褚那種低沉渾厚的嗓音,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些許氣悶罷了!
主公…主公何在?”親兵臉上露出一絲如釋重負:“主公已入鄴城,正往袁紹府邸方向去!
令將軍肅清此門頑抗殘敵后,速去護衛(wèi)!”袁紹府邸?甄宓!
一個名字如同閃電劃破我混亂的思緒。三國第一美人!洛神!史載就是在鄴城陷落這天,
被曹丕那小子強行闖進去擄走。一股莫名的焦躁瞬間攫住了我。媽的,
老子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還穿成了武力值爆表的猛男,
難道要眼睜睜看著絕世美女被小流氓糟蹋?那可是三國歷史中的絕頂女神?。 爸懒?!
”我低吼一聲,提起那柄沉重得嚇人的長刀,刀尖拖在地上,犁開一道深溝,
就這樣大步流星的往城內(nèi)火光最盛的方向沖去。“將軍!將軍!
殘敵……”親兵焦急的呼喊被遠遠拋在身后。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現(xiàn)在要去救美!
……鄴城,袁府。此刻府內(nèi)早已亂成一鍋沸粥。女子絕望的哭喊,兵士淫邪的笑聲,
器物被砸碎的刺耳噪音……各種聲音混雜著,如同罪惡的深淵?!糯鷳?zhàn)爭的殘酷,
讓我唏噓不已!突然,映入眼簾的景象,更是讓我的血液瞬間沖上了頭頂。
只見一身華貴錦袍、頭戴玉冠的曹丕,正死死拽著一個女子的手腕,蠻橫地要將她拖向里間。
那女子……我的呼吸猛地一窒。她穿著一身粗麻斬衰孝服,寬大素白,
烏黑如瀑的長發(fā)有些凌亂,但這狼狽,絲毫無法掩蓋那張臉的驚心動魄。眉如遠山含黛,
鼻梁秀挺,唇色極淡,像初春枝頭最嬌嫩的花瓣。此刻,那雙眼睛——清澈如深潭寒星,
里面沒有淚,只有一種冰冷的、幾乎能將人凍僵的絕望和憤怒,死死地盯在曹丕臉上。
“放開我!”她的聲音不高,卻像冰錐一樣銳利,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曹子桓!
汝父方入城,爾便行此禽獸之舉,不怕天下人恥笑嗎?”“恥笑?呵呵!”曹丕嗤笑一聲,
眼神中流露出一副“待會定讓這清冷美人叫出聲來”的淫邪之色?!霸弦淹?!
你一個敗軍之婦,能得本公子垂青,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少在這里裝什么貞潔烈女!
”他猛地一拽,甄宓一個趔趄,孝服寬大的袖子被扯開一道口子,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皓腕,
晃得人眼花。一股無名邪火“騰”地在我胸腔里炸開,燒得我眼前發(fā)紅,
蓋過了初臨戰(zhàn)場的恐懼和身體的疲憊。媽的!強搶民女?還是我的女人?
管你是未來的魏文帝還是天王老子,今天這閑事,老子管定了!
2.【強扭的“瓜”不甜】“二公子……住手!”一聲炸雷般的暴喝,
自我喉間猛地迸發(fā)出來,震得整個狼藉的花廳嗡嗡作響,
連角落里哭泣的侍女都嚇得噎住了聲。曹丕拽著甄宓的手明顯一僵。當(dāng)他看清是我時,
臉上閃過一絲被冒犯的慍怒,但更多的是驚疑不定:“許褚?你不在城外肅清殘敵,
擅闖袁府內(nèi)宅作甚?”他語氣中帶著居高臨下的斥責(zé)。我迎著曹丕的目光大步上前,
沒有絲毫猶豫,伸出那只蒲扇般的大手,沉穩(wěn)的抓在了曹丕拽著甄宓的那只手臂上。
“二公子,”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傳來,曹丕猝不及防,被格得蹬蹬蹬連退三步才穩(wěn)住身形,
“強扭的瓜——不甜!”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籠罩了花廳。曹丕死死盯著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充滿了難以置信和被當(dāng)眾羞辱的暴怒。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
自家的一條看門“忠犬”,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為了一個敵酋之婦,
對他這個未來的世子動手阻攔!“許仲康!”他幾乎是咬著牙,
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而微微發(fā)顫,“你不過一介莽夫,我曹家養(yǎng)的一條看門之犬!
也配在此妄論風(fēng)月?也敢阻攔本公子?”他猛地一指我,指尖都在發(fā)抖,“滾開!否則,
休怪我不念舊情!”角落里的侍女們嚇得大氣不敢出,抖得更厲害了。【“風(fēng)月?
我心頭冷笑。老子是來救人的,誰他媽跟你談風(fēng)月!”——但這話不能說。
】我依舊如山岳般擋在甄宓身前,紋絲不動,只是將手中的長刀往地上拄了拄,
發(fā)出沉悶的威懾聲。“公子言重了?!蔽耶Y聲甕氣地開口,聲音低沉如悶雷滾動,
“褚受主公之命,護衛(wèi)鄴城安危,肅清奸宄。此間……亦是鄴城之地?!蔽翌D了頓,
目光毫不避讓地對上曹丕那雙陰鷙的眼睛,“甄夫人乃袁氏遺孀,身份特殊。如何處置,
當(dāng)由主公親斷。公子此刻若行差踏錯,恐于主公大業(yè)聲名有損。褚職責(zé)所在,不得不攔!
”“你……!”曹丕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鐵青,嘴唇哆嗦著,卻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他死死盯著我,又怨毒地掃了一眼被我擋在身后的甄宓,胸膛劇烈起伏。
僵持了足足有十幾個呼吸,那眼神里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將我燒穿。最終,
他猛地一甩袍袖,“好!好一個忠勇護主的許仲康!本公子記下了!
”他眼神陰鷙地剜了我一眼,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恨意,“我們走著瞧!”說完,他不再看我,
帶著一股壓抑到極致的暴戾,轉(zhuǎn)身大步離去,沉重的腳步聲踏在破碎的瓷片上,
發(fā)出刺耳的碎裂聲。隨著曹丕的離開。我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稍稍松弛,
一股強烈的疲憊感混合著剛才強行壓下的惡心感再次涌上喉頭。——硬剛未來皇帝,
真是驚險。深吸一口氣,我緩緩轉(zhuǎn)過身。甄宓依舊站在原地,像一尊冰雕玉砌的美人像。
她微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脆弱地顫抖著,遮住了那雙寒潭般的眸子。
“多謝……將軍援手?!彼穆曇艉茌p,聽不出多少真實的情緒。我張了張嘴,
想說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類的場面話,可許褚的人設(shè)里,好像沒有安慰美女這一條?
憋了半天,我最終只是干巴巴地擠出幾個字:“夫人!受驚了,我代二公子向您賠罪。
”甄宓聞言,終于緩緩抬起了眼簾。那雙眸子第一次看向我。沒有了方才的絕望和憤怒,
只有一絲淡淡的……審視?如同透過人性,在打量一個突然闖入的男人。那目光,
平靜得讓人心疼。突然,我意識到了什么——不行,等曹操來了,甄宓會是什么下場?
被賞賜給某個功臣?被曹丕暗中強占?甚至……成為安撫降臣的犧牲品?
這樣一個絕世獨立的靈魂,難道就要在這亂世的污泥濁水中凋零?老子不答應(yīng)!
我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空氣中殘留的曹丕的淫邪氣息全部驅(qū)散,大步走到甄宓面前。
“夫人!”我刻意壓低了音量,確保只有她能聽見,“鄴城已成虎狼之穴,
曹丕絕不會善罷甘休!稍后主公駕臨,無論他如何處置于你,都非善地!
”甄宓的睫毛劇烈地顫動了一下,死水般的眼底終于泛起一絲微瀾,
那是更深的絕望——她何嘗不知?只是,一個弱女子,在這亂世洪流中,又能如何?“褚!
斗膽!”我猛地一咬牙,聲音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與其坐等他人裁決,
不若……不若夫人暫隨于褚!褚雖粗鄙,但憑此身武勇,定可護夫人周全,遠離此地是非!
待風(fēng)頭過去,夫人亦可自行……”后面的話我沒說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明了——跟我走!
我保護你!還可以給你自由!“你……”甄宓徹底震驚了,這個剛剛救下她的將軍,
竟然……竟然想占有自己?還赤裸裸的詢問她?這簡直是比曹丕的強占更加驚世駭俗!
她的嘴唇微微翕動,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蒼白的臉上因為極度的沖擊而染上了一絲異樣的紅暈。就在這時!“丞相到!
”一聲驚雷般的暴喝在門口炸響!他終于還是來了,沒有給我和她絲毫準(zhǔn)備,此時此刻,
洛神的歸屬究竟如何?我心中竟沒有一絲底氣!
3.【“洛神”甄宓歸屬】沉重的腳步聲如同悶雷,由遠及近。
那股深沉如淵、掌控一切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空間。曹操到了!玄色大氅獵獵,
曹操精悍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檻處,細長的眼睛掃過現(xiàn)場狼藉,最后,
牢牢定格在甄宓身前的我身上?!爸倏担俊辈懿俚穆曇舨桓?,卻帶著千鈞重壓,
“汝不在城門,在此何為?”他的目光銳利如刀,
在我染血的鎧甲和明顯護著甄宓的姿態(tài)上逡巡,“丕兒何在?”空氣驟然緊繃!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待著我的解釋——一個可能決定生死的解釋。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瞬間,我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瞠目結(jié)舌的舉動!“咚!
”在曹操驟然收縮的瞳孔和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我這個曹營第一猛將,
如同鐵塔般的身軀轟然單膝跪地!膝蓋砸在地面,發(fā)出沉重的悶響!“主公!
”我的聲音如同洪鐘,響徹整個花廳,帶著一種豁出去的決絕,“褚!斗膽向主公求一恩典!
”死寂!絕對的死寂!曹操臉上的平靜終于被打破,第一次露出了明顯的錯愕。
他身后的郭嘉、荀攸等謀士更是瞬間瞪大了眼睛,如同見了鬼魅!“恩典?
”曹操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更多的卻是冰寒的審視,“所求何物?”我猛地抬起頭,
目光坦蕩地迎向曹操的眼睛,然后,毫不猶豫地抬手,指向身后那絕美的身影——甄宓!
“褚!求主公將此女——甄夫人!賜予末將為妻!”轟?。。∪缤跐L油中潑入一瓢冰水!
整個花廳徹底炸了鍋!侍女們嚇得捂住了嘴,謀士們倒吸一口冷氣,宿衛(wèi)們面面相覷,
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虎癡許褚!求娶袁紹的兒媳!剛剛被二公子曹丕“看上”的絕世美人!
這簡直是……石破天驚!膽大包天!曹操眼睛里面的寒光幾乎要溢出來,他死死地盯著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跟隨他多年的“虎癡”?!霸S仲康!
”一聲暴怒到極致的嘶吼從廳外傳來!剛剛離去的曹丕,不知何時去而復(fù)返,
此刻正站在門口,臉色鐵青,五官因為極致的憤怒和羞辱而扭曲變形。他死死地攥著拳頭,
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眼神如同毒蛇,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澳?!你這粗鄙莽夫!
安敢覬覦本公子看中之人!”曹丕氣得渾身發(fā)抖,猛地轉(zhuǎn)向曹操,聲音帶著哭腔般的嘶吼,
“父親!甄宓乃河北有名的才女,兒臣慕其名……求父親將其賜予孩兒當(dāng)妾室!
”廳內(nèi)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一邊是跟隨自己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的第一猛將,
當(dāng)眾跪求賜婚;一邊是親生兒子,未來的繼承人,志在必得且視為后宮禁臠。
曹操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陷入了巨大的權(quán)衡之中,他看向甄宓的眼神,
也充滿了復(fù)雜的評估——這個女人,瞬間成了一個燙手山芋,
一個可能引發(fā)內(nèi)部裂痕的導(dǎo)火索!“主公!”一個清朗卻帶著一絲陰柔的聲音響起,
程昱越眾而出,對著曹操深深一揖?!爸鞴麒b!許將軍忠勇蓋世,二公子亦乃主公麒麟兒。
此女身份敏感,如何處置,關(guān)乎主公聲威與軍中人心?!彼壑橐晦D(zhuǎn),話鋒陡然一轉(zhuǎn),
“若因此女傷了和氣,實為不美。不若設(shè)一雅局,公平比試一番?勝者得之,敗者無怨!
如此,既可彰顯主公公允,亦可化干戈為玉帛,傳為美談!”此言一出,
曹丕眼中立刻閃過一絲亮光!比試?他曹丕自認文武雙全,
豈是許褚這等只知舞刀弄棒的莽夫可比?他立刻搶聲道:“父親!此議甚好!
孩兒愿與許褚公平比試,以定此女歸屬!請父親恩準(zhǔn)!”曹操的目光在我和曹丕之間掃視,
又看了一眼提出建議的程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這的確是一個暫時平息爭端的辦法。他緩緩開口,聲音恢復(fù)了慣常的平靜,
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可,不知如何比試?”曹丕迫不及待,
臉上甚至露出一絲勝券在握的冷笑:“父親!許褚將軍勇冠三軍,天下皆知!若比拳腳刀兵,
孩兒自愧不如,恐有失公允!”他故意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濃濃的譏諷,“然,
我曹家乃詩書禮樂傳家!此女亦曾為袁氏貴婦,亦是河北才女,
豈是只知蠻力的粗鄙之人可配?不若——比試文采!”他猛地一指我,
臉上充滿了惡意的嘲弄:“就比詩賦!以‘美’為題!一炷香為限!請父親與諸位先生評判!
許褚,你可敢應(yīng)戰(zhàn)?”“比詩賦?”“讓虎癡作詩賦?
這……”“二公子這……這不是明擺著……”廳內(nèi)頓時響起一片竊竊私語。所有目光,
帶著同情、憐憫、幸災(zāi)樂禍,
齊刷刷地聚焦到我這個剛剛還威風(fēng)凜凜、此刻卻被架在火上烤的“虎癡”身上!
讓一個公認的、大字不識一籮筐的猛將,去跟自幼飽讀詩書、文采斐然的曹丕比作詩?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赤裸裸的羞辱和絕殺!曹操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看向曹丕的眼神帶著一絲不贊同,但更多的是審視?!谒磥?,我一個虎背熊腰的莽夫,
無非就是見色起意,想要霸占甄宓的身子;至于曹丕,可能真是愛慕其才。然而,
作為主公他也不能過于偏袒,遂開口詢問:“仲康,不知你意下如何?”曹丕得意洋洋,
仿佛已經(jīng)看到我當(dāng)眾出丑,灰溜溜認輸,甄宓最終落入他掌中的場景。
就在這全場都認為我必敗無疑、陷入絕境的時刻,一直單膝跪地的我,內(nèi)心卻莫名的笑了。
嘿嘿嘿……比寫詩?老子等的就是這一刻!我緩緩抬起頭,
臉上沒有眾人預(yù)想中的驚慌失措或憤怒難當(dāng),反而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
甚至是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我的目光越過得意忘形的曹丕,直接看向曹操,聲音洪亮,
斬釘截鐵:“褚!應(yīng)戰(zhàn)!就比作詩!”轟!更大的嘩然響起!所有人都懵了!
許褚……應(yīng)戰(zhàn)了?他瘋了嗎?甄宓一直低垂的眼簾猛地抬起,那雙寒潭般的眸子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充滿了極致的驚愕和難以置信!曹丕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
轉(zhuǎn)而化為一絲驚疑——這莽夫,憑什么敢應(yīng)戰(zhàn)?“好!”曹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復(fù)雜難明,最終化為一聲沉喝,“取筆墨!
燃香……”4.【東漢“謫仙”許褚】香爐立起,青煙筆直。曹丕早已按捺不住,
幾步搶到案前,抓起筆,臉上是志在必得的倨傲。他瞥了一眼甄宓,
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淫邪,只要他能寫出一首工整華麗的,那么有著“洛神”之稱的甄宓,
就將徹底淪為玩物。此刻,甄宓臉色蒼白如紙,指尖掐得泛白,
那裊裊青煙仿佛在灼燒她最后的希望,她看向我的眼神,是徹底的絕望和無助。仿佛在說,
自己真的要落入淫賊之手嗎?……時間流逝。曹丕詩成大半,臉上得意之色幾乎溢出。
而廳內(nèi)所有的目光,顯然都聚焦曹丕身上,根本不會有人理會站在角落里的我。
就在曹丕即將擱筆,眾人已預(yù)見結(jié)局之時——“哈!”一聲突兀的嗤笑,打破沉寂!
眾人驚愕轉(zhuǎn)頭。只見我——許褚,那個被認為連自己名字都寫不利索的虎癡,
竟也大步走到另一張空案前!我伸出那只布滿老繭、曾捏碎敵人喉骨的大手,
一把抓起那桿纖細的毛筆!動作粗獷,筆桿在我指間咯咯作響?!皩懺??夸美人?
”我咧開嘴,笑容中帶著一絲不屑,“簡單!”我深吸一口氣,隨即,手腕毫無花哨地一抖,
飽蘸濃墨的筆鋒重重杵在素帛上!“唰!唰!唰!”筆走如飛!不似書寫,更像劈砍!
一股狂放不羈、卻又帶著沖天靈氣的“文氣”(或者說彪氣?)轟然爆發(fā)!沒有思索,
沒有停頓!詞句如同九天銀河決堤,裹挾著驚世的璀璨與浪漫,狠狠砸落!
“云想衣裳花想容!”第一句落筆,如同驚雷炸響!曹丕臉上的得意瞬間碎裂!
郭嘉、程昱等人眼珠暴突,下巴幾乎脫臼!曹操敲擊的手指驟然僵住,身體繃直如弓!
甄宓嬌軀劇震,
那雙死寂的美眸瞬間被難以置信的璀璨光華點燃:“云…花…想的是她的衣和容?
”我筆鋒不停,墨跡狂放!“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轟?。。?/p>
更大的沖擊席卷全場!群玉山!瑤臺月!這是凡間的詩句?這是謫仙臨凡!
曹丕手中的筆“啪嗒”掉在寫好的詩稿上,墨跡污了他精心雕琢的詞句。他臉色慘白如紙,
嘴唇哆嗦,大腦一片空白!這…這意象…這氣魄…非人力可為!“名花傾國兩相歡,
長得虎癡帶笑看!”最后一句,我筆鋒猛地一頓,墨點飛濺!
將原句“君王”悍然改為“虎癡”,帶著赤裸裸的宣告與狂傲!線香燃盡!
最后一縷青煙散逸!“咚!”我將毛筆狠狠拍在案上,震得硯臺一跳!死寂!絕對的死寂!
廳內(nèi)落針可聞!所有人如同被施了石化術(shù),目光死死黏在那張狂放字跡承載的絕世詩句上!
空氣凝固,又被那詩句中噴薄而出的仙氣與霸道狠狠撕裂!我轉(zhuǎn)過身,目光如炬,
鎖住那位絕代佳人——她此刻正用那雙充滿震撼與迷離的眸子,死死盯著我,
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名為許褚的男人。我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齒,道:“丞相!俺寫完了!
這詩,就叫……《虎癡賦》!”死寂!更深的死寂!緊接著——轟?。。?/p>
如同壓抑千年的火山轟然爆發(fā)!整個廳堂徹底沸騰!“天!天哪!云想衣裳花想容!
此…此乃天授之句!”“群玉山!瑤臺月!這…這絕非人間氣象!這是仙家手筆!
”“長得虎癡帶笑看…狂!狂到?jīng)]邊了!卻又…卻又如此貼切!”“傾國名花…傾國名花啊!
許仲康…你…你到底是人是仙?”謀士們徹底失態(tài),驚呼、嘶喊、捶胸頓足,
有人激動得老淚縱橫!郭嘉撿起羽扇,手抖得像風(fēng)中落葉:“謫仙…謫仙降世…附身虎癡乎?
!此詩一出,天下詠美人之句盡廢矣!”宿衛(wèi)們雖不懂,但也被這滔天的氣氛感染,
看向我的眼神如同看神魔降世!哐當(dāng)——嘩啦!曹丕身前木案翻倒,
筆墨紙硯、連同他那首可憐的詩,摔得粉碎狼藉!墨汁甚至濺了他一臉一身,狀若瘋魔!
“妖孽!你是妖孽!”曹丕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尖利破音,充滿了恐懼和崩潰!
曹操緩緩站起身。這位見慣大風(fēng)大浪的亂世梟雄,此刻臉上再無一絲從容,
只有前所未有的凝重、震撼,以及深不見底的探究!
他的目光在我和那幅墨跡狂放的《虎癡賦》上來回掃視,
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在他的帝王心術(shù)上!這詩!這氣象!這霸道!絕非許褚!
這個跟了他十幾年、忠心耿耿卻大字不識的“虎癡”,絕無可能!奪舍?神授?
還是他一直在偽裝?巨大的疑云和失控感,讓曹操感到了久違的寒意!而風(fēng)暴的中心。
那位被贊為“傾國名花”的甄宓。她癡癡地望著案上那幅素帛,又緩緩抬起眼簾,
望向那個如山似岳、剛剛以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徹底擊碎她冰冷外殼的我。
那絕望的堅冰早已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靈魂被擊穿的震撼與悸動。云想她的衣,
花想她的容……群玉山頭,瑤臺月下……這是何等的仙姿?
而最后那句“長得虎癡帶笑看”……那赤裸的宣告與占有欲,竟讓她蒼白的臉頰,
不受控制地飛起兩抹驚心動魄的紅霞!亂世飄萍,她竟被人視若珍寶!“咳!”我一聲輕咳,
如同虎嘯,瞬間壓下所有嘈雜。所有目光再次聚焦,敬畏如看神魔。我環(huán)視一周,
目光掃過曹丕,最后落在臉色陰沉似水的曹操臉上:“丞相!香已盡!詩已成!
這‘傾國名花’……”我故意拉長聲音,目光灼灼地盯在甄宓那張絕美的臉上,
聲震屋瓦:“是不是歸俺許褚了!”“傾國名花”四字,如同最后的烙?。≌珏祴绍|輕顫,
美眸中最后一絲迷惘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認命般的、卻又帶著奇異光彩的復(fù)雜神色。
曹操瞳孔猛縮!歸他了?如此直接!如此霸道!曹丕“呃”地一聲,雙眼翻白,
終于承受不住這連番打擊,直挺挺地向后暈厥過去!被身后慌忙的侍從接住。廳內(nèi)再次死寂!
洛神歸屬,塵埃落定!然而,更大的風(fēng)暴,已在曹操那深不可測的眼眸中,
醞釀成吞噬一切的旋渦!虎癡?謫仙?妖孽?5.【虎癡“急色”誤會】“那就依仲康所求!
她歸你了……”曹操雖然有疑心,但事已至此,也不能言而無信,何況我還是他的心腹愛將。
“多謝丞相!”我抱拳應(yīng)下,臉上瞬間堆滿了毫不掩飾的“狂喜”!那眼神,
赤裸裸地盯在甄宓身上,仿佛餓虎終于鎖定了垂涎已久的獵物,充滿了急不可耐的占有欲。
“嘿嘿!美人兒!跟俺老許走!”我走到她跟前俯下身,一只手臂穿過她膝彎,
另一只手臂攬住她微涼纖瘦的肩背,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打橫抱起。“啊——!
”她驚得花容失色,臉頰瞬間緋紅,身體也不由得顫抖起來,不過她卻不敢反抗,
畢竟身為女俘她早就有了覺悟。果不其然,我這一番做派。
了曹操心底深處那一絲因《虎癡賦》而起的驚疑和忌憚——一個貪圖美色、胸?zé)o大志的莽夫,
哪怕詩才偶得天授,終究是容易掌控的。曹操幾不可察地微微頷首,
眼神恢復(fù)了幾分掌控全局的深沉。……一路沉默,回到城外軍營。我一把拉開簾子,
動作粗暴。“進去!”我聲音帶著“不耐煩”的催促,
將她推入略顯簡陋但還算干凈的帳篷內(nèi)。甄宓踉蹌一步站穩(wěn)。背對著我,
單薄的肩膀微微顫抖。她等待著……等待著那沉重身軀的壓迫,等待著衣衫被撕裂的聲音,
等待著即將降臨的屈辱。在她看來,什么謫仙詩才,什么“強扭的瓜不甜”,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