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青說的很直白。他在陳曦寧的接風宴上給我擋酒,不是出于好心。
他對我、對陳曦寧都滿不在乎,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商人,眼里只有利益。
我突然覺得可笑。許知遠苦苦求不得的人,在周宴青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我掐緊掌心才擠出一絲笑:“抱歉,許總對我有恩,我不能出賣他?!薄笆裁闯鲑u?
我只是要經(jīng)銷權(quán),不會損害許知遠的利益?!薄霸僬f他做夢都想跟陳曦寧在一起,
我們只需要演個戲就能成全他,這難道不是報恩嗎?”我沉默許久:“你等我再想一想,
明天給你答復(fù)?!彪x開酒店,許知遠的信息發(fā)了過來,
催促我完事之后帶上照片趕緊過去一趟。趕到的時候,
我看見許知遠在一棟公寓樓下和陳曦寧爭吵:“周宴青根本就不在乎你,
我親眼看見他酒后色心大起,帶著勝夏去開房。你寧愿守著一個渣男,
也不愿意回到我身邊嗎?”陳曦寧抱懷冷笑:“宴青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過了!許知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