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不可說的內(nèi)容,那人一臉同情地看著我,快速離開。
我還想追問,卻被人請到了一間空病房。
不是為了治療。
因為江聿風隨后進來,身后跟著十幾個黑衣保鏢。
他臉色陰沉,一腳踹上我的肋骨:
「知意下巴可能要青一個禮拜,剛才痛的都流眼淚了!你為什么要還手,我不都說了你演一場戲就可以和我結(jié)婚了嗎!」
我咽下喉嚨的血,淡漠地望著他:
「誰打拳不會受傷?」
當初我比賽受傷,他難過到掉眼淚,哭著讓我以后保護好自己,不然他會心疼死。
可后來許知意借著新手借口,次次對我下死手,甚至打斷我一根肋骨將我送進醫(yī)院。
我和江聿風訴說委屈,他就淡淡一句,誰打拳不會受傷。
現(xiàn)在許知意受傷了,他卻急瘋了。
原來愛沒有消失,只是轉(zhuǎn)移了。
現(xiàn)在,我更想知道的是:
「江聿風,你真為了許知意害死我媽——」
話音未落,江聿風卻眸光一冷:
「寧婉,這是你逼我的,為了防止你再用重拳傷人,來人,給我折斷她的雙手!」
難怪他叫來那么多保鏢。
重拳,是我的獨家絕技。
江聿風曾夸我這招厲害帥氣。
現(xiàn)在,因為許知意不高興,就要廢了我。
他以為我會掙扎,找人壓制我,甚至拿出麻繩捆住我。
可我只是一臉死寂,任由他們綁著我,用膠帶黏住我的嘴。
麻繩將我的皮膚磨破,勒出一道道血痕,血流不止。
江聿風不知為何,心臟一顫,下意識就讓保鏢放開我:
「你們是死人嗎這么笨手笨腳,她可是我女朋友啊——」
他敏銳地意識到了有哪里不對。
至少正常人不會這么容易破皮受傷。
可他來不及想清楚。
「聿風,你在干什么?」
許知意踏進病房,下頜被細致包扎。
江聿風看見她,瞬間溫柔:
「你怎么來了?」
「我找不到你,心慌,這都是抑郁癥的癥狀?!?/p>
她瞥了眼我,問:
「聿風你是要折斷寧婉的雙手嗎?折得好!之前她仗著自己拳頭大,經(jīng)常在訓練時打傷我,我現(xiàn)在還有心理陰影呢,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
江聿風騎虎難下,嘴唇動了動,最終點頭: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