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蘇依的一句話,他就要跟我離婚,還想出給我一份假協(xié)議的法子,就是為了穩(wěn)住我。
想到許庭亦在書房說的話,我心一沉,低頭看了眼痛到麻木的斷腿,就不禁心寒。
我不過是拒絕離婚,他就親自碾斷我的腿,毫不顧及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
在他眼里,這么多年估計只有蘇依一個吧。
想到這,我瞥了一眼臥室,便轉(zhuǎn)動輪椅,打算下樓,我的行李除了幾套衣服外別無其它。
可蘇依卻突然站在我身后,伸手推了我一把,輪椅不受控制直直往步梯沖去。
來不及補救,我順著樓梯直接翻滾到樓下,耳邊傳來一陣骨斷的聲響。
巨大的動靜將書房的許庭亦吵了過來。
「姜舒,你又干了什么事栽贓依依!」
我聞言,剛想指認的話瞬間卡在嗓子里沒出來。
他看都沒看就又一次站在蘇依身邊,這樣的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他一手拽過蘇依,上下打量,發(fā)現(xiàn)手掌有些許刮傷。
他皺眉怒罵:「姜舒,你總是學這些下三濫的伎倆,真當我是傻子看不出嗎!」
「上次你手意外骨折,你就說是依依推的你,結(jié)果呢,還不是你自己砸的,這次你不會又想說這是依依推的你吧?!?/p>
聞言,我想辯解的話,此時也沒辦法說出口。
當初我的手骨折,確實是蘇依推的,可查出來的監(jiān)控卻顯示,是我自己故意做的,許庭亦當場就認定是我故意栽贓蘇依。
不僅一心袒護蘇依,還將我囚禁在家里,懲罰我不許外出就醫(yī),還勒令傭人不許幫忙,害我的手錯失最佳治療機會,硬生生留下后遺癥。
許庭亦見我不語,更加認定這次也是如此,語氣不耐:「姜舒,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打算坐在地上演到什么時候!」
我無奈苦笑,滾下樓梯時,另外一條腿撞到大理石扶手,已然骨折了,現(xiàn)在想動也動不了了。
就在此時,管家推著我的行李出來說:「先生,之前定制的東西放在門口了。」
許庭亦聞言,一改臉色。
那是他之前托人定制的畫幅。
想到這,他朗聲道:
「李叔,叫兩個機靈的把東西小心抬進來,別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