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蔣甜甜還真是愛啊,為了她,冷戰(zhàn)期間都肯跑來跟我演戲。
我冷笑:
「好啊。」
韓景琛勾起唇角,對我的妥協(xié)并不意外,畢竟這一幕經(jīng)常上演:
「下回做事前先考慮考慮后果,要不是你小肚雞腸地瞎點贊,還教唆組員去欺負她,我們也不至于鬧矛盾?!?/p>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就去做交接吧。」
我從口袋里翻出工牌,笑著丟到他面前:
「一個單子哪里夠,我的職位也給她吧?!?/p>
韓景琛一愣:
「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那么優(yōu)秀,當然要坐高位了?!?/p>
「我好好跟你商量,你又在亂發(fā)什么脾氣?」
他臉色難看,很不滿。
我不讓出去,他說我針對蔣甜甜。
現(xiàn)在我讓了,他又說我無理取鬧。
什么好話都讓他一個人說盡了。
見我不吭聲,韓景琛眉頭擠在一起:
「不就是一朵花嗎?我這就給你買行了吧。」
「我真服了,你好歹也是女強人,一點小事記這么久。」
他到現(xiàn)在還以為,我在意的是花的事。
「不必了,這錢,你還是留著給你最愛的蔣甜甜用吧。」
韓景琛聞言大怒,抬手砸了個枕頭過來:
「我都說了,我和甜甜只是正常的上下級關系,你怎么和那群人一樣齷齪?」
別人都稱呼蔣甜甜小蔣,只有他總是親昵的叫甜甜。
都如此明顯了,還來騙我。
「是與不是,你自己清楚?!?/p>
韓景琛臉色鐵青,大吵大鬧:
「既然你是這么想的話,那把我送你的花還給我,你沒資格拿?!?/p>
他四處翻找,勢必要找到那朵紙花。
我抬手指向垃圾桶。
一坨廢紙團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不用你廢話,這破爛東西,我早就丟了?!?/p>
韓景琛傷心地看著我,臂膀抬起想要動手,滿頭青筋,卻在最后那一刻忽然收手:
「你贏了!」
他咬牙切齒的摔門而出。
曾經(jīng)的我不會讓他在暴怒的狀態(tài)下一個人離家。
但現(xiàn)在,我卻心情平靜地倒頭就睡,補覺去了。
等我醒來,手機再次炸鍋。
這一次,被降職減薪的不是我的組員,而是我。
「某人既然說她不配當總監(jiān),那就如她所愿,降職好了。」
之前幫我的人都遭殃了,如今,再沒人敢為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