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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郵輪上后,我才得知,顧宴塵所謂的聚會,其實就是讓我去陪他的客戶喝酒。
盡管我竭力地避免和他們有肢體接觸,可他們卻總是會有,各式各樣的理由接近我。
我求救的看向顧宴塵,可顧宴塵卻視而不見。
和顧宴塵在一起三年,我從未想過,他竟會對我如此不留情面。
望著那些咸豬手的步步緊逼,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抹算計。
或許,秦婉兒可以幫我度過這一次,我緊緊地拉住秦婉兒的手,靠近她的耳朵低聲說道:
“你幫我離開這里,我告訴你一個顧宴塵的秘密!”
秦婉兒聽到這里,她眼底流露出一些猶豫。
“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騙我?”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摳了摳指甲。
“既然你不愿意,那算了,我放棄!”
“我愿意回到顧宴塵的身邊,做他一輩子的地下情人!”
秦婉兒暗暗咬了咬牙,她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你最好不要騙我!”
秦婉兒說到做到,她很快就避開眼線,帶我來到了包廂外面。
“說吧!什么秘密?”
我暗暗攥緊了衣角,
“秦婉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只要你這次幫我離開這里,我保證,我走了,就不會再回來!”
“決不會再打攪你們!”
秦婉兒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她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騙我!”
我拼命地掙扎著,就在我以為自己會死在這里的時候。
她松開了手,嫌棄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藍惜弱,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dāng)嗎?”
“來人!”
“給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
秦婉兒嫌棄地后退了一步,幾個打手立馬上前,將我捆了起來。
他們將繩子的一頭,系在了郵輪的柱子上,隨后狠狠地將我扔進了海里。
秦婉兒將我扔下海,是掐著點的,每到一個點,她都會讓人將我拉上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隨后再次將我扔進海里,這樣反反復(fù)復(fù),不知過了多久。
我喊顧宴塵,喊的嗓子都啞了,他都沒有出現(xiàn)!
我絕望地望著這片海洋,這是第三次,秦婉兒想要淹死我,可顧宴塵卻假裝看不見!
就在我無比絕望之際,我的頭突然劇烈疼痛起來,一些陳舊的記憶,迅速涌入我的腦海。
那一刻,我驚恐地想起,我的名字不叫藍惜弱,我也不是顧家傭人的女兒!
而那兩個自稱是我父母的人,他們也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我真實的名字叫藍琳,三年前,我在清北大學(xué)擔(dān)任大學(xué)教師。
三年前,我和未婚夫陸子昂在郵輪上度蜜月,可那天,郵輪出了事故。
和男友走散后,我被迫跳海,并在荒島上,救下了顧宴塵。
顧家人趕來后,將我和他救了回去。
可后來,顧宴塵絲毫不顧及我的意愿,強行將我留在了這里。
就因為,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便命人給我注射了一種,失憶的針劑。
每個月一次,這三年來,從未間斷過。
若不是這段時間,他忙著秦婉兒的事,對我放松了懈怠。
只怕我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想到家人,我只覺得心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我已經(jīng)整整三年,沒有和我的家人聯(lián)系過了!
我痛苦地捂住心口,我怎么能忘了這些?
在極度悲傷之下,我再也控制不住,絕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隨后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秦婉兒見狀,頓時慌了起來。
她以為我死了,急忙用手去探我的氣息。
在發(fā)現(xiàn)我還有氣息后,頓時松了一口氣,秦婉兒熟練的讓人將我抬走。
再睜眼,我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在看到顧宴塵的那一刻。
我整個人驚慌失措的縮在了床尾,他皺了皺眉頭,不滿地看向秦婉兒。
秦婉兒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在顧宴塵的示意下,秦婉兒離開了這里。
顧宴塵剛靠近,我便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見我對他無比抵觸,他眼里閃過一抹心疼。
“惜弱,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別總是想著離開我?!?/p>
“我是不會傷害你的?!?/p>
望著顧宴塵那虛偽的面容,我痛苦的回憶起,被騙的這三年。
他不僅更改了我的記憶,還騙我說我是他家傭人的女兒。
甚至還想讓我,當(dāng)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這一刻,我恨透了他!
想到這里,我發(fā)狠地咬住了顧宴塵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