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珊珊見傅南辰這個樣子,明顯有些慌亂。她快步走向前,將傅南辰拉起。
小心翼翼的在他耳邊說:“南辰哥,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心軟啊,
直播間人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五百萬?!薄皼r且你看,大家都在下注,賭安寧姐會道歉。
”“現(xiàn)在我們放棄了,肯定會遭到大家的謾罵,說不定還會影響傅氏的股票。
”傅南辰這才仔細看了一眼直播間,大家的賭注已經(jīng)達到了上千萬。
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在押安寧會道歉。傅南辰見狀瞬間來了興致。
或許可以借著這波熱度讓傅氏的股票翻上一番。想到這,傅南辰不再心疼我,
果然商人還是利益至上。他給助理打去了電話:“幫我下個注,就押安寧會道歉,押三千萬。
”見傅總親自下場,直播間的人已經(jīng)開始半場開香檳??磥砀悼傔€有后手,大家等著收錢吧。
與此同時,押我不會道歉那一方突然大幅上漲。有人直接豪擲一個億,賭我最后不會道歉。
大家拍手叫好。“這是哪里來的傻子,本來還擔心大家都押會道歉,沒有錢贏呢。
”“這回好了,有人白白來給我們送錢?!绷_珊珊見狀,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了。要發(fā)財了,
要發(fā)財了。她拽了拽傅南辰的衣角,“南辰哥,你看,快讓安寧姐道歉啊,
到時候這些錢都是我們的?!贝藭r的傅南辰哪還顧念一點舊情,他眼里只有即將贏錢的喜悅。
他悄悄對身邊的保鏢耳語了幾句。不多時,一個裝著惡犬的狗籠子被推上了上來。
這是一條藏獒,看起來有上百斤中。它面露兇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撲向眾人。
我看著眼前的藏獒瑟瑟發(fā)抖,難道傅南辰是要......果然他一聲令下,
旁邊的保安打開了狗籠子,直接將我丟了進去。此時的藏獒嘴上戴著嘴套。
可是因為我身上有血的味道,它慢慢的向我靠近。粗壯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不斷的后退,蜷縮在角落里,將自己緊緊抱住。只有這樣,才會讓我有一絲安全感。
周圍的賓客和直播間的人此時也都怔在了原地。他們不敢想為了讓我道歉,
傅南辰居然做到了在這個地步。不過還有一部分人站在傅南辰這邊?!罢l在說傅總狠心,
他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他。”"是啊,你看那藏獒的爪子明顯修理過,嘴上還戴著嘴套,
不會傷害她的。"“要我說也是這個女人活該,磕個頭道個歉哪有那么難。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傅南辰在籠子外冷冷的看著我:“安寧,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
你到底給不給珊珊道歉?”此時的我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
可我還是奮力的搖了搖頭?!拔医裉炀褪撬涝谶@里,也不會給她道歉,
因為錯的從來就不是我。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傅南辰已經(jīng)慢慢將手伸進了籠子,
準備摘掉藏獒的嘴套。我緊緊盯著傅南辰的手,我不相信他真的會把藏獒的嘴套拿下來。
我拼命的搖頭,:“傅南辰,不要......你知道的,我曾經(jīng)被狗咬過,我最怕狗。
”我試圖喚醒他的一點良心,因為當年我是為了救他才被一只惡犬咬傷的。
那次我的腿被咬的露出了骨頭,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從那以后,我害怕所有的狗,
只要它們一靠近,我就渾身發(fā)抖,呼吸急促,感覺自己隨時都會窒息。
果然最親近的人才知道刀子往哪扎最痛??墒歉的铣讲宦犖仪缶?,狠狠一拽,
將藏獒的嘴套薅了下來。沒有了束縛的藏獒眼睛猩紅,瘋了一般向我撲來。我用手臂去擋,
它狠狠咬在了我的胳膊上。所有人都被這兇殘的一幕震驚到了,只有傅南辰不以為然。
有人走上來提醒:“傅總,太太她可能真的會被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