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屏幕上,冰冷的穿刺針正對著安安稚嫩的后腰。
我的兒子,我唯一的軟肋。
傅司硯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他享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紀(jì)清言,依依天生體寒,需要純陽之體的骨髓做藥引?!?/p>
“安安的體質(zhì),正好合適?!?/p>
他的聲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冰冷而黏膩。
“我早就想這么做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理由?!?/p>
“現(xiàn)在你給了我這個理由?!?/p>
他欣賞著我煞白的臉,繼續(xù)說道:
“你不是想離婚嗎?”
“你不是想帶走安安嗎?”
“現(xiàn)在,跪下,求我?!?/p>
“求我別傷害你的兒子。”
我看著屏幕里沉睡的安安,他對此一無所知。
前世的慘劇歷歷在目,我不能再失去他一次。
我的膝蓋一軟,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傅司硯,我求你?!?/p>
“不要傷害安安,看在他喊了你五年爸爸的份上。”
“我錯了?!?/p>
我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傅司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中滿是輕蔑的笑意。
“這就對了?!?/p>
“記住你今天的樣子,紀(jì)清言?!?/p>
“你只是我腳邊的一條狗?!?/p>
他拿起桌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下了通話鍵。
“停止操作,把孩子送回房間。”
屏幕上,那個白大褂收起了穿刺針,醫(yī)療艙緩緩打開。
我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整個人癱倒在地,大口地喘著氣。
傅司硯走到我面前,用皮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想要安安沒事,你就得聽話?!?/p>
“明天,我要給學(xué)生們上一堂特殊的針灸課?!?/p>
“你來做我的教具?!?/p>
他的話讓我如墜冰窟。
“你要我做什么?”
他笑了起來,那笑容里滿是殘忍。
“做道具!我要讓所有人看看,你這副下賤的身體,是怎么在我手下顫抖的。”
“你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發(fā)情期嗎?”
“我就成全你?!?/p>
屈辱和憤怒在我胸中翻涌,但我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為了安安,我必須忍。
“好?!?/p>
我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我答應(yīng)你。”
6
第二天,我被傅司硯帶到了他的私人醫(yī)院的頂層。
明亮的階梯教室里,坐滿了一百個多人。
他們都是傅司硯的學(xué)生,眼神里充滿了對“杏林圣手”的敬仰。
傅司硯像介紹一件物品一樣,向他們介紹我。
“今天,我們要做一次活體針灸教學(xué)演示。”
“這位,是我的妻子,紀(jì)清言?!?/p>
“她自愿成為我們的教學(xué)標(biāo)本。”
學(xué)生們發(fā)出一陣低低的驚呼,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充滿了好奇和探究。
我像一個等待審判的囚犯,站在教室中央。
傅司硯給了我一杯水,我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只要不傷害我的兒子,我做什么都行。
我知道里面有藥,能讓我渾身無力,卻能讓我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
很快,藥效發(fā)作了。
我躺在講臺前那張金屬操作臺上,四肢開始發(fā)軟。
柳依依這時出現(xiàn)了,拿著手持?jǐn)z像機。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教,柳依依老師。柳老師的父親,是醫(yī)學(xué)泰斗柳道涵先生。”
“柳老師將對此次教學(xué)全程錄像,然后會上傳至學(xué)校論壇,大家可以回去復(fù)習(xí)?!?/p>
傅司硯示意前排的兩個男學(xué)生上前。
“把她的衣服脫掉?!?/p>
學(xué)生們有些猶豫,但在傅司硯威嚴(yán)的目光下,還是伸出了手。
我的衣服被一件件剝光,身體徹底暴露在刺眼的燈光和數(shù)百道目光之下。
羞恥感像潮水般將我淹沒,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地滑落。
“都看清楚?!?/p>
傅司硯拿起一根細長的鋼針,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回響。
“人的身體總共有三百六十一處正經(jīng)穴位,還有無數(shù)奇穴?!?/p>
“有些穴位,可以救人?!?/p>
他頓了頓,鋼針的尖端,輕輕劃過我的皮膚,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而有些穴位,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手,撫上我的腰側(cè)。
“比如,京門穴?!?/p>
“針刺過深,可傷及腎臟,讓人劇痛難忍,下半身麻痹?!?/p>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鋼針猛地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