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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嘴唇囁嚅著,“阿深哥哥,是我啊,我是柔柔?!?/p>
白柔一直是傅深的例外,就算傅深對女人過敏,也要吃抗敏藥擁抱她。
今天傅深眉眼卻冷了下來,“除了沈知意之外,我不許任何女人呢觸碰!”
“沈知意!又是沈知意!”白柔維持不下小白花的形象,癲狂地喊,“現(xiàn)在我才是你的妻子,傅家女主人!你為什么總念著那個上不得臺面的保姆小三!一個死人還——”
“閉嘴!”
傅深幾乎失去了理智,一把掐住沈知棠的脖頸,緩緩收緊力道。
白柔眼前陣陣發(fā)黑,無力抓住傅深的手。
“救——救命,”白柔涕淚橫流,“阿深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沈知意沒死,我陪你找她?!?/p>
她聲音放緩,傅深才逐漸冷靜下來。
推開白柔,用力搓洗雙手,洗到手指都泛起了白色褶皺。
“找!”傅深聲音陰冷,“誰要是能找到沈知意,懸賞一個億!”
傅深舉動瞬間讓全世界都掀起一股尋找沈知意的熱潮,唯獨熟悉他的人遺憾搖頭。
一邊將存放尸體的冰棺放在客廳,一邊懸賞一個億尋找沈知意,傅深恐怕是......瘋了。
傅深確實也瘋了,找不到沈知意,沒有人能緩解他的皮膚饑.渴癥。
每個夜晚他痛苦地蜷縮在冰棺旁邊,用力抓撓身上皮膚。
睜著眼,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白天。
皮膚饑.渴癥得不到緩解,這樣的痛苦讓他暴躁。
他開始思念起沈知意來,渴望那種被擁抱的感覺。
直到失去沈知意,傅深才清晰地認(rèn)識到,沈知意不止是他的藥,更是他的愛。
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愛上沈知意,深深地愛上她。
他越發(fā)憔悴,再度進入ICU,每天靠著營養(yǎng)劑度日。
盯著頭頂天花板,傅深喃喃。
“知意,沈知意,你就這么恨我?甚至不愿入我的夢。”
傅家不止傅深一個兒子,外面私生子沒給他留下多少頹廢的時間。
很快有人爭權(quán)奪勢,甚至霸占傅深的辦公室。
炫耀時一不小心燒了傅深和沈知意唯一的合照,傅深當(dāng)即發(fā)了火,他用雷霆手段搶回自己的權(quán)勢,直接將私生子扔到公海。
“但凡破壞我和知意感情的,都該死!”
傅深尋找世界上最好的修復(fù)師,豪擲百萬,只為修復(fù)一張被燒毀的照片。
傅父沖進傅家別墅,猛地給了傅深一個耳光。
“你瘋了!就因為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女人!對自己手足兄弟動手?”
他擺手,幾個黑衣保鏢上前,一腳踹翻冰棺。
“住手!”傅深目眥盡裂。
傅父冷聲,“既然你被女人迷惑,我就親自毀了這個妖精的尸骨!看她還怎么施展妖術(shù)迷惑你!”
傅深眼睜睜看見保鏢拖拽出沈知意的尸骨,用力打砸下,尸體很快經(jīng)受不住粗暴對待,四分五裂。
傅父還不滿意,將尸骨推入焚化爐,骨灰撒在海里。
傅深眼神怨毒盯著傅父。
很快傅氏管理層變更,據(jù)說傅父倒在外面小三的肚皮上,成了植物人。
傅深鐵血手腕奪.權(quán)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新聞八卦一時之間都是傅家的消息。
【傅氏總裁鐵血手腕奪.權(quán),傅家管理層變動,一切的一切據(jù)說是因為一個女人......】
沈知意抬起頭,面無表情關(guān)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