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和我結婚,不就是沖著本市戶口嗎?這大平層怎么著也該我先來住,
你們家憑什么辦入伙酒?”這狗東西,在家瞎說還不夠,還跑到我弟的新房來鬧。
當著這么多賓客的面,我不便發(fā)作。只能低聲警告道:“陳慕北,要吵我們回去再吵,
你這算怎么回事?!”陳慕北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提高了聲音嚷嚷。
他大聲譴責我是扶弟魔,我的父母和弟弟都是吸血鬼。我嫁給他就是沖著本市戶口,
還有他出手大方,把他當提款機。他陳慕北錯就錯在不該戀愛腦,把經濟大權交到我手里。
我冷眼看著陳慕北唾沫橫飛的樣子,只覺得惡心。“陳慕北,你別忘了,我們當初約定好的,
你往小金庫里存多少錢,我也會存同樣的金額。”“別說得好像只有你在付出,
我白白占便宜似的,你怎么故意隱瞞這個事實不說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