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鴻你要相信我,不是我推的姐姐。」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摔下去?!?/p>
即使已經(jīng)很快穩(wěn)住了身體,我的手和腿還是被磕得青紫。
頭撞在金屬邊溝上,狠狠刮下一塊血肉。
在火辣辣的疼痛中,保齡球也紛紛躺倒,壓在我身上。
顧錦鴻那雙眼睛,在球與球之間的縫隙中被放大。
里面的焦躁和厭煩,讓我無所遁形。
「不是這樣的……」
可顧錦鴻根本不愿再多聽我說一句。
他抱起何昭瑜,沒有回頭。
「何昭瓊,你現(xiàn)在也學會耍心機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就給我滾出港城。」
我的頭還在汩汩淌血,恍惚中對上何昭瑜不甘又怨憤的表情。
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三年,一千多個日夜的陪伴。
不足以讓顧錦鴻聽我一句辯解。
而何昭瑜還在怨恨他對我手下留情。
我晃晃悠悠從球道上爬起來,在一片驚呼聲中。
再次摔倒在地。
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報警,我被何家人接了回去。
「沒追到顧錦鴻,還把名聲搞壞了?!?/p>
「現(xiàn)在港城還有哪家公子愿意娶你?」
我媽坐在我床邊,紅著眼,一臉恨鐵不成鋼。
她跟二房斗了一輩子。
年輕時,為了不讓何昭瑜母女倆進門。
她哭過、鬧過,甚至還上吊過,卻都沒能改變那個男人的心意。
于是又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何昭瑜那個賤人馬上就要當顧家的太子妃了,你連嫁都嫁不出去?!?/p>
「明天,你就給我去相親?!?/p>
5
我媽很是下了點功夫,才給我找到一個合適的相親對象。
石油大亨的兒子,張世堯。
從小出國念書,跟圈子里的人都不太相熟,也就不知道我跟顧錦鴻的那些往事。
見面的地點約在拍賣行。
「早知有何小姐這么靚的女子,我哪里舍得出國?!?/p>
他長得還算端正,一看言行舉止就知道是位玩咖。
我隨著他的邀請函進了場,才發(fā)現(xiàn)正前方坐著顧錦鴻和何昭瑜。
顧景鴻瞥了我一眼,表情淡淡。
卻接連搶了好幾個張世堯看中的東西。
拍賣會還沒結(jié)束,【顧生張生一同現(xiàn)身拍賣會,何大小姐新歡舊愛難割舍】的報道就上了頭條。
「你誰?。俊箯埵缊虬礈鐭燁^,臉色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