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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錯的真千金。
為了繼承全部家產(chǎn),假千金對我綁定靈魂互換系統(tǒng)。
每次我開直播,都會被她頂替。
親眼看著她頂著我的臉,辱罵我播間的觀眾,做出毀三觀的舉動。
而我卻被困在她的身體里,什么都做不了。
我向親身父母求助,她們卻覺得我是想誣陷她。
“你說什么胡話,清清每晚都在房間里好好待著,怎么可能冒充你直播?”
“我看你也別直播了,好好跟清清學(xué)學(xué)禮數(shù),天天直播陪笑成什么體統(tǒng)?”
我嘗試各種辦法,可只要一開始直播,還是會被困住,眼睜睜看著許清清把支撐我的粉絲都罵走。
甚至在播間有上萬人的情況下,囂張嘲諷抑郁癥人群都是沒病裝病,自找苦吃。
我被網(wǎng)爆開戶,最后被患有精神疾病的網(wǎng)友聯(lián)合開車撞死,趁我沒煙氣還捅了幾十刀。
再睜眼,我回到開直播的那個晚上。
這次,我一把關(guān)掉設(shè)備。
“我不播了?!?/p>
……
開播后,公屏都是粉絲關(guān)心我的彈幕。
“渺渺這兩天怎么都沒開播呀,急死我啦!”
“準(zhǔn)時等著渺渺打PK!今天我備了3000票?!?/p>
我是一個PK主播,以敢做懲罰、能玩得起在圈內(nèi)小有名氣。
可我親眼自己對著支持我的粉絲發(fā)出嗤笑,“你們這群窮鬼,自己一個月就只能賺3000吧?”
公屏頓時出現(xiàn)討罵我的聲音,
“現(xiàn)在主播就這素質(zhì)?分不清誰是出錢的了?”
“工資多少怎么了,給你刷錢還敢這么囂張!”
公屏風(fēng)向馬上被帶偏,而我想沖上前解釋這不是我說的,開口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我低頭看著自己透明的身體,好像靈魂出竅一樣。
我了然,看來還是和上輩子一樣,我又被趕出我的身體了。
再抬頭看向坐著直播的“我”,果然,“我”也向我這邊看過來。
我沖著她怒吼,別人聽不見,但她肯定能聽見我說話,“你對我做了什么!離開我的身體!”
雖然頂著我的身體,但我確定,現(xiàn)在身體里面待著的就是許清清!
出生那天被抱錯,在我親身父母身邊享受了二十年的許清清。
她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滿是挑釁,又好像還有一分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