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許意歡拽著顧越和湛昇就想走,她不想和陸豐年再糾纏,那只會影響她的好心情。
陸豐年卻使勁把她帶進(jìn)懷里,他猩紅著眼。
“許意歡,你不和我回去,是不是早就和顧越搞到了一起?還是這個野男人?”
“如果你是在報復(fù)我,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只要你和我回去?!?/p>
湛昇不等顧越出手,就猛地抬腳踹向陸豐年。
“哪來的狗,叫的這么難聽?她是不會和你走的。”
“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再讓他出現(xiàn)在這里,你們就都給我滾。”
幾個保鏢上前,迅速控制住陸豐年,他狠戾的望著湛昇。
“你算老幾?憑什么替許意歡做決定?”
湛昇笑著打個響指。
“你不知道我是誰啊?你去打聽一下,國內(nèi)有幾個姓湛的,就知道自己能不能惹得起我了?!?/p>
陸豐年瞪大雙眼,湛姓稀少,而有權(quán)有勢,更是屈指可數(shù),除非是京城權(quán)利滔天的那個湛家?
可很快他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許意歡怎么可能接觸到那個湛家,不可能的。
“我不管你是誰,許意歡你只能和我走,別以為自己有了靠山,你別忘了,自己早就被我睡......”
陸豐年的話沒說完,就被湛昇狠狠揍了兩拳,他一邊吹著自己的拳頭,一邊陰笑。
“把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我看你們陸家在國內(nèi)的好日子,也是過到頭了?!?/p>
許意歡不懂湛昇在說什么,趕緊上前拉開他。
“好了,我們進(jìn)去吧?!?/p>
她沒去看被打得嘴角流血的陸豐年,反倒是牽起湛昇的手,決絕地轉(zhuǎn)身離去。
陸豐年覺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心疼得說不出一個字,以前許意歡最在乎的就是他,舍不得他受一點(diǎn)傷,如今卻對他熟視無睹,她怎么能這么狠心?
“許意歡,你別走,算我求你了好嗎?”
陸豐年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身份和面子,看著她被別的男人牽著手,比殺了他還難受,此時他也體會到了,許意歡那些年的痛苦。
“少在這兒做白日夢,我?guī)熃悴挪粫氵@種垃圾貨色!我呸!”
顧越罵得不解氣,又朝著陸豐年吐了一口唾沫,陸豐年顧不得和他計較,他只想留住許意歡。
“許意歡,我是不會走的,我會等到你回心轉(zhuǎn)意為止?!?/p>
許意歡沒有停留,湛昇美滋滋地,任由許意歡使勁攥著他的手,她沒有更多想法,只想快點(diǎn)結(jié)束這場鬧劇,湛昇卻在心底笑開了。
“許意歡,我可從來沒被女人牽過手,你牽了我的手,可是要對我負(fù)責(zé)的?!?/p>
湛昇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許意歡耳旁小聲說,微弱的呼吸,讓許意歡下意識松開湛昇的手。
“就是牽個手而已,有什么需要負(fù)責(zé)的?”
許意歡松開他的手,快速上樓,她早就已經(jīng)過了男人一句話,就能擾亂她心情的年紀(jì),只當(dāng)湛昇是在拿她開玩笑。
湛昇笑意吟吟站在樓下,看著許意歡落荒而逃,忍不住反復(fù)摩挲著那只被她牽過的手,低聲自語。
“我說是第一次,你怎么就不信呢?”
陸豐年在別墅外等了一天一夜,都沒看見許意歡的影子,第二天下起了大雨,陸豐年還是那么直直佇立著,眼睛始終望著三樓的方向。
“老板,我去把他趕走,站在那兒真礙眼?!?/p>
顧越吃過飯,準(zhǔn)備出門,卻被湛昇攔住。
“我去吧,你這小體格子,沒什么威力?!?/p>
許意歡這幾天一直沒出工作室,連飯都是在屋里吃的,她應(yīng)該很難受吧?
湛昇打著傘,順便遞給陸豐年一把。
“你別再做無用功了,許意歡這種人,愛與不愛,都會很用力,曾經(jīng)她愛你時,一心一意對你好,如今不愛你了,也是真的想離開你?!?/p>
陸豐年臉上,淚水混著雨水,紅著眼眶,倔強(qiáng)地不想承認(rèn)湛昇說的話。
“她一直愛我,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她喜歡我,她現(xiàn)在只是還有點(diǎn)生氣,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她消氣?!?/p>
湛昇嘲諷一笑,把雨傘扔在地上。
“陸豐年,那是你不夠了解她,她永遠(yuǎn)都不會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