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開口,蕭文倩先不耐煩地揮手。
“張遠,夠了。雷少要的貨要緊,別為個臭蟲耽擱時間?!?/p>
對她這種低級的精神勝利法,我直接無視,腳步不停。
店員張遠卻急忙湊到她耳邊又是一陣嘀咕。
緊接著,蕭文倩臉色猛地一變。
“什么?!你竟敢辱罵雷少?!給我攔住他!”
這盆臟水瞬間引爆全場。
“臥槽!他敢罵雷少?!雷少眼看就要競選成功,那今后可是要坐紅旗國禮的大人物!”
“我聽說是雷少想用這布拉拉討好一位真正的大佬!這民工壞了雷少的好事,十條命都不夠賠!”
“那這么說來,這農(nóng)民工不是一下子惹到了...臥槽,我得多看兩眼,沒準今天就是見這民工帥哥的最后一面了?!?/p>
看著張遠這小人得志的表情,我心下了然。
他肯定是在蕭文倩耳旁添油加醋,說了不少難聽的話。
掃了眼面前這圈保鏢的塊頭,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被人蹬鼻子上臉到這份上,正當防衛(wèi)不過分吧?
可想到這次假是領導頂著壓力特批的,我要是惹出事,領導也得吃掛落。
煩。
我狠狠揉了揉眉心。
“蕭文倩,你確定要攔我?”
張遠又一次跳了出來。
“現(xiàn)在知道慫了想跑?聽到雷少的名頭嚇尿褲子了吧?晚了!”
“識相的,把支票還給蕭總,再把你踩臟的地板給舔干凈!不然今天你別想豎著出去!”
面對他的威脅,我內(nèi)心毫無波瀾。
“蕭文倩,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最后問你一次。”
“你真不讓我走?”
蕭文倩抱臂冷笑。
“死到臨頭還裝?顧予白,你要不是自甘下賤去當小白臉,憑你這張臉,當個網(wǎng)紅混混日子也不至于這么慘。”
張遠見狀,獰笑著拉下了店鋪厚重的卷閘門。
得,這下物理隔絕了。
請的一小時假已經(jīng)所剩無幾,常規(guī)方式是出不去了。
不過也好。
領導,這可不是我拖時間,是人家死活不放人。
我慢條斯理地按下手表內(nèi)側的隱蔽求救按鈕。
求救信號發(fā)出,定位同步共享。
老婆那邊應該也收到了。
既合理延長了假期,又能見到老婆。
穩(wěn)賺。
想到這,我愉悅地勾起嘴角。
甚至悠閑地拖了把椅子,直接坐在保險庫大門前。
“蕭文倩,你真是找了個好店員?!?/p>
“既然你誠心誠意再三懇求,那我就不走了?!?/p>
干等著有點無聊,我起身,想去看看下老婆心心念念的布拉拉到底長啥樣。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我三下五除二就撬開了號稱堅固無比的保險庫門鎖。
蕭文倩頓時變了臉色,語氣尖銳扭曲。
“顧予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居然敢撬鎖偷東西?!”
“小偷小摸,下三濫!跟你那個來路不明的爹一個德行!”
提及父親,我周身氣場瞬間凜冽。
保鏢們感受到蓬勃殺意,沖上前來與我扭打在一起。
然而僅僅片刻,十幾名保鏢就全都脫力癱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氣。
不過如此。
我神色平靜得仿佛只是撣了撣灰,悠閑地踱進保險庫,把玩著手中的限量版布拉拉。
蕭文倩氣得渾身發(fā)抖,扭頭狠狠剜了張遠一眼。
“你怎么不早點跟我說他這么能打?!這下好了,他肆無忌憚的進了我們保險庫,這下誰能攔他?!”
張遠脖子一縮,眼珠滴溜溜亂轉。
“不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