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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全球最頂尖的生物學家,許多國家都爭相求我加入到他們的生物研究中。
這一次如若不是關(guān)乎重大,我未必愿意出來走這一趟。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從震驚到遲疑,最后都有些不知所措。
可我卻沒功夫去猜他們的想法,徑直又一次朝著那男人伸出了手。
“不想斷子絕孫,就將這孩子給我。”
母體病毒很有可能傳染到了這個嬰兒身上,這才使得他一出生就發(fā)生了各個器官衰竭的癥狀。
可接生的醫(yī)生不但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反而告訴他母子平安,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
能否救的回來,就看這孩子的造化了。
男人見著遲疑了一瞬,可最后還是將孩子遞了過來。
我接過孩子那一刻,心就涼了半截。
體感溫度早已不在正常范圍,心跳也微乎其微。
我指揮著防控部隊準備需要的儀器。
然后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鋪在地上,將嬰兒放上去,開始進行緊急心肺復蘇。
可效果并不是很好。
孩子臉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正常的青紫色,男人也瞧見了,急著的朝著我大吼。
可吼著吼著又直接跪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他很清楚能讓他家孩子起死回生的只有我了。
“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吧?!?/p>
我沒功夫安撫他,只想著該如何將孩子從鬼門關(guān)上拉回來。
無論如何,孩子都是無辜的。
距離孩子生下來已經(jīng)過去四十分鐘。
黃金搶救時間所剩不多。
聯(lián)系防疫部隊時,我已經(jīng)同他們交代過,讓產(chǎn)科兒科相關(guān)科室原地待命。
剛剛飛機落地時,他們正在趕來的路上,這會兒已經(jīng)集齊完畢。
一場戶外搶救正式拉開序幕。
多家媒體現(xiàn)場直播了這一盛況。
要知道戶外搶救是前所有未有的醫(yī)療行為。
而且還是在孩子有可能感染上了未知病毒的前提下,這對救治提升了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