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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鳶無力地在床上躺了會兒,身上黏膩膩的,拖著疲憊的身軀去沖了個澡。
沖干凈痕跡后,她圍了條浴巾就開了門,正疑惑這么多年了,別墅里竟然連灰塵都沒有,抬眸的瞬間正對上門口蕭鶴野直勾勾的視線——
男人斜靠在門框邊,穿一身簡單的運(yùn)動服,帥氣又野性。
如果可以忽略掉他那要吃人的表情。
“怎么了?沒爽夠?還想勾引我?”蕭鶴野微挑了下眉,站在原地沒動。
池鳶扯了扯嘴角,往上提了提浴巾遮住胸口的大好風(fēng)光,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故作嬌柔:“可以呀,給錢就行?!?/p>
沒多久床的另一側(cè)塌陷了,燈也滅了,池鳶沒睜眼,呼吸節(jié)奏卻漸漸亂了。
她試探開口,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誰會跟錢過不去。
“蕭鶴野,剛剛一共五次?!?/p>
男人沉默了,半晌低沉有磁性的嗓音響起:“哦,很多嗎?之前更多不都試過?!?/p>
池鳶又繼續(xù):“你給了我十萬,那一次就是兩萬?!?/p>
黑暗中蕭鶴野的臉色越來越沉,手臂上青筋暴起,池鳶又不知道,自顧自地繼續(xù)。
“我覺得太便宜了,我長得那么好看,身材也很好,技術(shù)......也不差吧,反正都是你教的。”
“咱倆都是老熟人了,你應(yīng)該照顧下我的生意,這樣吧,按照我的價一次五萬你看可以么?”
生意。
蕭鶴野只想掐死池鳶。
他沒應(yīng)聲,池鳶也沒再開口,沒關(guān)系,兩萬一次也行,她下次給蕭鶴野下藥,這樣就能早點湊齊一百萬了。
她到時候不會糾纏他。
黑暗中蕭鶴野手機(jī)屏幕亮了,剛剛順手就扔在池鳶那邊的床頭柜上了。
池鳶拿起來遞給他,看到了屏幕上的“小稚”備注。
蕭鶴野沒避著她,池鳶明白,畢竟她現(xiàn)在才是見不得光的那位。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甜膩的嗓音——
“阿野,你在干嘛呢?”
蕭鶴野揉了揉眉心,想到池鳶的話就煩得不行,簡短道:“睡覺。”
池鳶彎了彎眉眼,故意低吟了聲,那邊很快就察覺到了,沈稚的聲音有點失控:“你身邊有女人?”
“你答應(yīng)過我婚前不會碰任何女人!”
蕭鶴野微蹙著眉,語氣很淡,帶著他那哄人的調(diào):“乖,你聽錯了。”
手機(jī)放在枕側(cè),長臂把池鳶勾到懷里來,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粗魯?shù)爻断滤伤煽蹇宓脑〗怼?/p>
依舊是沒有任何前戲,指尖狠狠探入,池鳶咬唇,知道他在懲罰她的不知好歹。
“明天有個聚會,我來接你好不好?”他哄著沈稚,語氣聽不出波瀾,指尖卻不肯放過池鳶。
池鳶漲得面色通紅,眼睫沾著淚珠,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他們聊了多久蕭鶴野的手就在里面弄了多久
蕭鶴野給沈稚講了好多睡前小故事,那邊徹底沒了聲音他才掛斷。
池鳶一只手緊緊揪著被子,聲音不自覺帶著哭腔:“給錢......”
有被羞辱的委屈,也有被往事拉扯心臟的陣痛,講睡前小故事這種事,蕭鶴野從前是最不屑的。
蕭鶴野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吐出一口濁氣,把人圈在懷里,語氣有些嚇人。
“給,老子缺你那三瓜倆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