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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終于恢復(fù)了安靜,蔣靖安看著一地的殘骸,他蹲下一顆顆拾起來。
他這幾天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他對沈聞溪是有情在的,畢竟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對他又是極好的。
她和許清語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她溫柔,雖然愛耍小脾氣,但到底是可愛的。
但許清語卻不一樣的,她始終都很驕縱,需要蔣靖安時刻哄著。
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無形中正在比較著兩個女人,更是開始傾向于沈聞溪。
蔣靖安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這次過去,他就要告訴沈聞溪自己的心意,即使可能沒有很喜歡,但他相信,時間長了可以慢慢培養(yǎng)。
等到把她接回來以后一定要好好對待她,還要在公司給她個職位,這樣免得叫外人瞧不起她。
一晃就到了婚禮前一天,蔣靖安和助理上了飛機(jī),他已經(jīng)幾天幾夜沒合眼了,為了這次見面,他有些激動,連軸轉(zhuǎn)了好幾天處理工作。
飛機(jī)起飛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夢,夢里全是沈聞溪的影子。
還記得以前他每次應(yīng)酬完喝多,她都不會不厭其煩的照顧自己,即使對她沒有好臉色,她也不在乎。
蔣靖安的加班,她也會貼心的做好飯送來,并且陪在一邊,幫忙翻譯文件。
更是在小時候他剛來到沈家被其他孩子欺負(fù)排外的時候,挺身而出擋在他的面前:
“蔣靖安是我罩的人,他是我們沈家的人,誰要是再敢欺負(fù)他,就是和我沈聞溪作對,我絕不會放過她。”
有了她的撐腰,男人也慢慢的開始直起腰板,不在害怕于人,
借著沈家的東風(fēng),站到了他從未想過的位置,更是看到了不一樣的風(fēng)景。
許清語找到蔣靖安的位置,她拍了下旁邊的助理,示意換位置。
蔣靖安是真的累了,一路上都沒有醒來的跡象,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人早已偷梁換柱。
他戴著眼罩,聲音慵懶:“到哪了?”
許清語摟住他的胳膊,甜甜道:“馬上啦,你正好清醒一下?!?/p>
蔣靖安迅速扯下遮擋,有些不高興,他質(zhì)問著女人:“你怎么來了?”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后面正裝死的助理,剛想說話,察覺到艙內(nèi)都是人,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我前幾天是不是剛跟你說完?竟然敢把我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看回去怎么收拾你?!?/p>
“一會到地方你再去訂一張回去的,把許清語送回去,這次要是再出岔頭,我絕不饒你?!?/p>
他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點(diǎn)著,助理瑟瑟發(fā)抖,誰能來救救他啊,他真的好慘啊。
許清語靠在蔣靖安肩膀上,享受的閉著眼睛:
“蔣靖安,這是我們第二次出來旅游玩了,你不要繃著個臉嘛,開心點(diǎn),我陪著你,你不高興嗎?你不喜歡我了嗎?”
蔣靖安張了張嘴,支支吾吾,最后也沒有說出什么來。
他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腦子也很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的是誰。
“再說了,有我在,你也多一個幫手啊,我可以幫忙勸勸溪溪姐姐,她說不定就會心軟答應(yīng)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