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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可百口莫辯,那明明是顧母的主意,到頭來卻要怪到自己的頭上。
她一直都是這樣,顧俞安在的時候就會放低姿態(tài)討好她,反之則是橫眉冷對,她連家里的狗都不如。
“你不是喜歡刁難人嗎?好啊,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做全公司三天的豆?jié){,下班我回來要是沒有看見,后果你知道的?!?/p>
何晚寧處理好之后何顧俞安并排離開,蘇念可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可為了父親,為了蘇家,她只能極力的忍耐著,任由他們在她身上發(fā)泄不屬于她的罪行。
顧俞安叫人盯著她,不許用機(jī)器,不許找人幫忙,更不許買現(xiàn)成的濫竽充數(shù)。
她磨的手泡都破了也不敢停歇,生怕時間不夠,沒辦法交差。
“房間里的文件馬上送過來,對了,床單換洗一下?!?/p>
顧俞安完全是把她當(dāng)成了保姆。
蘇念可只好先放下手里的東西,從前沒有男人的點頭,她是沒資格進(jìn)這房間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擺放在沙發(fā)上的文件夾,出去時,視線掃過床上,歡好的印跡尤為明顯。
她努力的忽略掉心里的那抹刺痛感,低頭出去。
到了公司被前臺攔?。骸疤K小姐您好,顧總剛宣布今后無論是誰進(jìn)出都要有預(yù)約,前一天提前登記,要不然一概不見?!?/p>
蘇念可揚了揚手里的東西,表示是顧俞安讓自己來的。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也是他老婆。”
她很少在外面提自己的身份,一個是因為顧俞安介意,二是她不想做什么都依附男人。
前臺也很為難,她剛剛接到消息,只要見到蘇念可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阻止她上去。
雖然不知道為了什么,但是上級的命令,她不敢不聽。
“什么老婆啊,現(xiàn)在公司上下我說的算,蘇小姐,請?zhí)崆邦A(yù)約,明天再來吧。”
何晚寧穿著超短裙扭著腰肢朝蘇念可走來,猛的一看,還真的像是蘇珂。
看來她的出現(xiàn),真的是做足了功課,一顰一笑,穿衣風(fēng)格,都別無二致。
“那你把這給顧俞安吧,他叫我送來的。”
因為她,蘇念可才會平白無故被男人懲罰,所以自然對她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
“不好意思啊,我現(xiàn)在是公司的股東,沒辦法幫你跑腿呢?!?/p>
何晚寧趾高氣昂的撞過她出去,前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蘇小姐,這都是顧總吩咐的,何總現(xiàn)在很受寵,顧總給了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她欲言又止,蘇念可不禁歪頭看她,最后她咬著牙:
“蘇小姐,看在我們都是女人的份上,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有些事必須要告訴你?!?/p>
“我聽說顧總給她的都是您的股份,而且還讓她以老板娘的身份自居,公司上下都知道了?!?/p>
蘇念可渾渾噩噩的,從前饒是哪個女人再受寵,也不會到何晚寧這個地步。
她不能為難前臺,沒辦法,只好給顧俞安打電話,對方遲遲不接。
“死哪去了?你繡的東西好沒好呢?這都多長時間了,家里的地毯早就該換了。”
顧母發(fā)來消息,她只好把東西放下,囑咐拜托一會看到顧俞安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