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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可以?!?/p>
我爽快答應(yīng)。
蘇河沒想到我答應(yīng)得這么迅速,愣了一下又趕緊調(diào)整好表情。
「那太好了,白柔那邊會配合你的?!?/p>
「嗯?!刮倚Σ[瞇點頭。
很快,白柔果然按照說好的把策劃方案給了我。
我看了眼,在特別環(huán)節(jié)一欄,寫著「感人領(lǐng)養(yǎng)時刻」。
白柔站在我電腦邊,指著方案跟我解釋流程。
「我安排了一個領(lǐng)養(yǎng)的環(huán)節(jié),社會上的愛心人士可以通過這個環(huán)節(jié)領(lǐng)養(yǎng)流浪動物?!?/p>
說這話的時候,沒人能想象眼前這嬌滴滴的小女孩會是個虐狗狂。
「挺好的,就按你說的來吧。」
我沒太多表情,把方案遞還給她。
白柔輕輕笑了一聲,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也勾起了嘴角。
慈善活動定在周六上午。
這天陽光明媚,草坪上搭著帳篷,二十多只待領(lǐng)養(yǎng)的狗狗在籠子里好奇張望。
白柔穿著一身純白的連衣裙,正在給一只泰迪梳毛,臉上掛著圣母般的微笑。
她看到我,立刻迎上來。
「付姐,都準備好了,今天一定會很成功。」
我看著她假惺惺的樣子,皮笑肉不笑地應(yīng)了聲:「希望如此?!?/p>
活動開始后,白柔表現(xiàn)得異常積極。
一會兒幫老人牽狗繩,一會兒蹲下來讓孩子摸狗頭。
媒體記者拍個不停,蘇河在一旁滿意地點頭。
會場一片祥和,每位嘉賓都對白柔贊不絕口。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并沒有參與到他們的活動里。
「接下來是特別環(huán)節(jié)!」
臺上的主持人高舉話筒,喊了一聲。
「有請愛心人士白柔小姐為大家?guī)硪恢惶厥獾木戎 ?/p>
緊接著,白柔眼眶泛紅,牽著一只瘦骨嶙峋的阿拉斯加走上臺。
「這是我在路邊救下的孩子,它受過很多苦,身世可憐。」
她蹲在那只阿拉斯加身邊,輕輕地摸了下它的頭。
我警惕地站直了身子,因為這只狗并不在事先報備的名單里。
那只阿拉斯加看起來很緊張,耳朵緊貼腦袋,尾巴夾著,眼珠十分驚恐地亂轉(zhuǎn)。
當白柔假裝親昵地摟它時,我清楚地看到她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狗的脖子。
「嗷」的一聲,那只狗猛地掙脫了束縛,齜著牙沖向臺下。
白柔適時地推了它一把。
而它沖撞的方向,正是我們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王總。
臺下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眾人尖叫著四處逃竄。
「小心!這瘋狗要咬人!」
白柔尖叫一聲,抄起早就準備好的鐵棍沖了過去。
她平日嬌柔得連瓶蓋都扭不開,此刻卻仿佛化身為英勇的戰(zhàn)士直直盯著那條狗。
鐵棍重重砸在阿拉斯加背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我渾身一顫,劇痛瞬間從背部炸開,險些跪倒在地。
我咬緊牙關(guān),一步跨上前抓住白柔的手腕。
「住手!」
我眼睛發(fā)紅,瞪著白柔,手上的力度緊了又緊。
「付姐你干什么!它會傷人的!」
白柔的眼淚簡直說來就來。
「它只是害怕!」
我忍著背上火辣辣的痛楚,顫抖著說。
白柔趁機狠狠擰了我一把,對著圍觀人群哭訴:
「我知道付姐心疼狗,但也不能拿王總的安全冒險?。 ?/p>
蘇河立刻沖過來護住白柔。
「付琳!別無理取鬧!」
圍觀人群躲得遠遠的,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
而白柔被蘇河護著,哭得梨花帶雨,仿佛我才是那個罪人。
差點被襲擊的王總也喘著粗氣,罵罵咧咧地說我想害死他。
我沒來得及開口,阿拉斯加又發(fā)出一聲嗚咽。
白柔立刻舉起鐵棍:「這瘋狗必須處理掉!」
「不行!」
我撲過去阻攔,卻被蘇河一把推開。
他抓住阿拉斯加的項圈,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狠狠把狗摔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