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來,兩人已經(jīng)相擁著滾到了床上。
譚寄言的吻急切的覆蓋下來,雙手扣住我的頭,不讓我躲。
迷迷糊糊之中,我的手解開了他的腰帶。
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自然的發(fā)生了。
第二天睜開眼,和譚寄言四目相對。
我伸手抓住被子相蓋住自己的臉。
“你要對我負責?!蹦腥算紤械纳ひ粼诙呿懫?。
“昨天是你主動的,你不會忘記了吧?!彼盅a充道。
此刻的我最痛恨自己喝醉后不會忘記自己所作所為了。
“負責負責。”我顫顫巍巍的開口。
譚寄言起身穿衣服。
我害羞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后,又偷偷的看著。
健壯的體格,挺拔的身姿,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有了具象化。
死丫頭吃的真好,我在心里默默說著。
想到唐清澤說的此人現(xiàn)在好像有對象,又想到那天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
“我餓了我要吃學校旁的那家湯包,你去給我買。”我伸腳踢了一下他又補充道,“你現(xiàn)在去給我買,我起不來,我要吃熱乎的?!?/p>
“那你在這等我,我去買。”男人不惱,站起身來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
他走后,忍著痛意快速起身收拾東西出門。
該死的男人,有對象還來招惹我,老娘才不陪你玩。
我火速定好今天回學校的機票,后趕往機場。
來著之前已經(jīng)把行李收拾過來,打算參加完婚禮就走的,只是中間多了這個小差曲罷了。
在機場候機,譚寄言打來電話。
手機里男人聲音帶著怒火,“文應憐你走了?你什么意思?耍我好玩嗎?”
“我呸!什么叫耍你,明明是你再耍我,你個渣男,有女朋友還來招惹我。”聽到他的質問,我也生氣道。
“老子什么時候有對象了,你有本事說清楚再走,你不是說好的負責的嗎”
“有沒有對象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跟你說話,再見!想讓我負責找到我再說!”我破口大罵后把手機關機,眼不見,心不煩。
昨天一看就戰(zhàn)況激烈,手腳現(xiàn)在都還是酸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