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瑜不知道哪里查到了我的新號碼,一次又一次的打來電話。哪怕被我拉黑,
也會用新號碼樂此不疲的打來。顧瑜跟沈柒像冤魂一樣死死纏著我,
一個還沒消停一個又接上來。在我去考察新工作室的路上,被沈柒堵了個正著。
大半個月不見面,她變了個樣子。形如枯槁,面色憔悴,像個病入膏肓的瘋子。
“你到底給顧瑜慣了什么迷魂湯,讓他對你念念不忘?!彼癔偰Я艘粯?,死死盯著我,
試圖在我身上找到當(dāng)初狼狽的樣子。我挑眉,戲謔的開口:“可能是因為我啞巴,
讓他覺得特別。”“要不你把自己變成啞巴,說不定他也會愛上你呢。
”我把曾經(jīng)的傷疤像說笑話一樣說出口,內(nèi)心再也沒有一絲波瀾。沈柒咬牙切齒,
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威脅道:“你要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被燒烤,最好趕緊消失在我面前。
”心底隱晦的痛被勾了出來,我的不快擺在了明面上。她不說,我倒是忘記要收拾她了。
“沈柒,你最好安分一點,我還能讓你過幾天舒坦日子?!鄙蚱鈪s像個瘋婆子,
笑的眼淚花都飚出來了。她挖空心思的說些我掏心窩子的話:“你還記得嗎?
那場火災(zāi)你差點被燒成干尸了哦。”她試圖在我臉上看到一絲驚懼的神情,
很可惜的是讓她失望了?!邦欒に緛硐肴ゾ饶愕?,但是我隨便撒了個嬌說自己疼,
他就猶豫了。”她表情越發(fā)癲狂,恨恨的咬牙:“可惜一個保安把你拉了出來!
你這賤人的命還真是硬?!薄翱赡隳檬裁锤冶龋∷稽c都不在乎你,把你的皮都剝給我了,
你為什么還要自取其辱的回來!”她胡亂的撩開衣袖,讓我看那片巴掌大小的皮膚。
那是我之前植皮給她的,冷白的一小塊與她本來的皮膚顏色形成明顯的對比。
我眼底墨色翻涌,想起來那天的絕望。顧瑜把我身上唯一一塊完好的皮膚生生剝了下來。
所以他憑什么覺得我還會原諒他。我是啞巴,但我不是傻瓜。我抽時間去了一趟老屋,
搜集到了沈柒故意放火的證據(jù)。名下雇傭的律師已經(jīng)在陸續(xù)歸檔證據(jù)了。我要她自食惡果。
顧瑜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把瘋狂的沈柒從我身上扒拉開,厭惡的神情毫不遮掩:“沈柒,
你真下賤?!闭f完移開了眼,抿著唇朝我道歉:“阿辭,我沒想到她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