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埋怨鋪天蓋地壓向我:
“你的教養(yǎng)哪去了,這么多年書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嗎?那種話也能隨意說的出口?顧媽媽是你的長輩??!我們許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給我滾,你不配再回許家,給我滾!”
跟上一世一摸一樣的發(fā)展。
什么都沒有改變!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飯店,回到公寓。
我想不通為什么這一次我還會中招?
沈青荷到底用了什么辦法控制了我?
腦袋炸裂般的疼。
手機響起,顧遠揚發(fā)來了消息,說要跟我分手。
我猶豫了片刻,給他打了過去。
響了幾聲,他還是接了:
“有事嗎?”
我抿了抿唇,試著開口:“遠揚……”
果然,只要離沈青荷夠遠,我就能不被她控制!
“遠揚,我可以發(fā)誓,我絕對沒有想要那樣跟你母親說話,我是被人控制了,我說出的話根本不是我心里想的!”
電話那邊顧遠揚冷哼一聲:
“程意,你現(xiàn)在還學會撒謊了,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p>
“不是的,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為人,我不是那樣刻薄的人,我……”
“夠了,你的解釋根本沒有說服力,科技發(fā)展到現(xiàn)在,全世界都沒有人能做到去控制另一個人說出口的話,難道你是機器人嗎?還有人能給你編程?你說有人控制你,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能好好說話了?”
聽著顧遠揚的聲聲指責。
無力感再次遍布了我渾身每一個細胞。
直到電話里面響起沈青荷嬌俏的聲音:
“遠揚你快來,伯母想吃我做的餛飩,可我找不到調(diào)料在哪?”
“來了!”他揚聲回答,“程意,別再聯(lián)系了。”
電話掛斷了。
我無助的縮回到沙發(fā)里。
難道重活一次,我還是無法改變結(jié)局嗎?
發(fā)現(xiàn)距離bug后,我就時時刻刻躲著沈青荷。
后來老同學找我參加同學會。
想到沈青荷和顧遠揚是在國外上的大學,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
只要沒有沈青荷在,我應(yīng)該就是安全的。
飯桌上,老同學李娟問了我一句:
“程意,你之前發(fā)朋友圈說要訂婚了,怎么沒把未婚夫帶來給我們看看呀?”
我尷尬的勾起唇角,想說我已經(jīng)分手了。
可結(jié)果一開口:
“臭婊子,你有什么資格問我?讓男人玩爛了的賤貨,你也配見別人的未婚夫?我都怕你有什么傳染病,見你一面都惡心!”
我愣了。
全場同學都愣了。
李娟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趕緊閉上嘴向她鞠躬,可為時已晚。
李娟因為幾段不健康的戀愛早就確診了精神疾病。
雖然治療好了,但受不得刺激。
而我的這番話,就是她心里最大的痛。
“你才是賤貨,我他媽弄死你!”
李娟瞬間崩潰的一巴掌把我扇倒。
我下意識的解釋:
“賤女人,活該被男人打,你就是……”
我閉嘴了。
李娟也瘋了。
她一腳把我踹到墻角。
然后騎在我身上扇了我無數(shù)個巴掌。
她神智不清,力氣大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