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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參加完全球最大的科技峰會,被我視為父親的導師就給我打了電話。
他給我定了一門婚事,是他好朋友的兒子傅昭川。
他是京城的青年才俊,我有幾項專利就是授權給了他的公司,目前是他們新產品的核心技術。
我加班處理了實驗室的工作,精心打扮去了訂婚典禮。
結果被傅昭川的秘書周琳攔在了禮堂的門口。
她穿著華麗的禮服,看著比我更像新娘子。
“識相的話就趕緊滾,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孤女,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我們傅總。”
我反問:“傅昭川知道你這么擅作主張嗎?”
周琳輕蔑地嗤笑。
“一個靠導師的名頭才能把自己嫁出去的花瓶,怎么能明白我在總裁心里的分量。”
她說著臉竟然有些羞紅。
我看了兩眼,給傅昭川打了電話。
“如果你的禮貌是未婚妻到了卻把她攔在門外,那我的專利也是讓你看看合同,然后把它們賣給你的對家公司,行嗎?”
……
我是個孤兒,能夠完成學業(yè),進入國內最頂尖的研究室,全依賴導師的栽培。
他給了我很多關愛,就像是我的父親。
所以他給我選擇的訂婚對象,我愿意給更多的耐心。
如果傅昭川能好好處理這件事,給我應有的交代,我也愿意繼續(xù)給他機會。
“駱尋雁?什么事?”
電話那頭有些熱鬧,似乎有賓客在他身邊說話。
他先是回了賓客,才淡淡地將電話放到耳邊,好像剛才沒有聽我說話。
“過來接我進會場,你的秘書……”
話音未落,就聽他嘖了一聲,很是不耐煩地開口。
“你有公主???兩只腳沾不了地?”
“我還要接待賓客,哪里來的空閑來接你?自己滾進來吧?!?/p>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電音。
周琳捂住嘴笑出聲,眼中掛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我聽從傅總的指示,你想進去就滾進去吧,這樣我肯定就不攔你了?!?/p>
多難的實驗我都能鎮(zhèn)定地完成。
但是和這種無理取鬧的人交流,我只覺得額角抽痛。
“周秘書,你覺得自己秘書的地位很穩(wěn)固是嗎?在禮堂門口為難總裁的訂婚對象,是你的職業(yè)規(guī)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