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要是知道他的好妹妹!竟然長(zhǎng)成了這么一個(gè)人盡可夫的婊子!才會(huì)真的被氣活過來!”
渾身劇烈的疼痛讓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夏寒松冷漠的表情,葉淺淺嘲弄的眼神,還有他那幾個(gè)好兄弟下流的神態(tài),和閃爍的閃光燈。
徹底摧毀了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我摸起茶幾上的水果刀,使出渾身力氣向夏寒松沖去:
“去死吧!!”
可現(xiàn)在的我根本無力刺穿夏寒松的身體。
他一個(gè)閃身避過,又一把奪過刀,反手直接刺進(jìn)我的小腹:
“唉,我還是著相了,憑你萬人騎的戰(zhàn)績(jī),這野種到底是誰的,你可能還真不知道?!?/p>
“對(duì),不該叫野種,叫雜種?!?/p>
小腹那種若有若無的揪痛徹底消失了。
我和夏寒松的孩子,終于放開了他緊緊抓著我的小手。
我捂著小腹無力地退后兩步,終于坐倒在墻邊,身下的血汨汨流出。
葉淺淺猛地捂住嘴做出驚訝的表情,全然忘了她剛把我母親的骨灰盒拋上天。
“嘭——”
在經(jīng)過自由落體后,母親的骨灰盒砸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4
“不!”
我發(fā)出干啞的嘶吼,掙扎著想要起身。
可渾身的劇痛讓我瞬間趴到在地,只能向媽媽的骨灰爬去,好在身下流出的血滑滑的,讓我沒那么吃力。
葉淺淺輕叫了一聲,立刻挽上夏寒松:
“她流了好多血啊,寒松,我害怕…”
其余人心中也打起了鼓:
“松哥,要不還是給她送醫(yī)院去吧?”
夏寒松看著我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反而安撫起葉淺淺來。
“別怕,等下找根水管,給她沖沖,臟死了?!?/p>
他語氣中的厭棄與嫌惡讓我心如刀絞。
但顧不得那么多,媽媽還散在地上。
等我終于爬到媽媽的骨灰那里時(shí),卻猛的感到一陣水流沖擊在我身上。
夏寒松毫無感情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對(duì)!就是那!從臟東西里流出來的臟血都沖干凈點(diǎn)!”
“給她也使勁沖沖,最臟的還是她這個(gè)賤人!”
“還有他媽那些賤骨頭渣子,也沖干凈!”
感覺到水流的變向,我連滾帶爬護(hù)住媽媽的骨灰,可單薄的身體卻無法完全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