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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快愈合的時候會有些癢。
晚上十一點,所有人都去休息的時候。
官官終于也得到允許回到了她的臥室。
她脫掉外衣,開始更加用力地反復(fù)摳挖原本已經(jīng)快愈合的傷口。
轉(zhuǎn)瞬之間,少女的手臂鮮血淋漓,打眼一看沒有一絲好肉。
“媽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喊那個女人媽媽的。”
“對不起,對不起......”
饒是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看了十年,我仍舊忍不住淚如雨下。
一個小孩子七歲的時候說錯了話,從此那句話困了她十年。
沒有哪個母親希望自己的孩子這樣長大。
何至于此呢?
真正該死的分明另有其人啊。
看著官官白天被許文瑞欺負(fù),搞得渾身是傷。
晚上又只能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減輕對我的愧疚。
簡直像是把我的心放在刀尖上滾一樣,疼得我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官官抱著手機,放著曾經(jīng)我給她哼的小調(diào)哭著睡著了。
我輕輕地?fù)崦切﹤?,想要去感受女兒的痛?/p>
她像是也感知到什么,夢中囈語:“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