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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集團股價連續(xù)三天跌停。
資金鏈斷裂,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
傅亦深瘋了一樣沖到我面前。
雙眼布滿血絲,像一頭絕望的困獸:“是你!顧曼熙!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我看著他失態(tài)的模樣。
從墨淵手中接過早已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放在他面前。
他看清上面的字,猛地將協(xié)議撕得粉碎,紙屑如雪花般落下。
他紅著眼嘶吼:“顧曼熙,你休想!就算傅氏破產(chǎn),就算我一無所有,你這輩子也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冷笑一聲。
那笑聲讓他不寒而栗:“是嗎?那你可能要先問問,長眠于地下的我父親,同不同意。”
我的話音剛落。
律師從我身后走出。
當(dāng)著傅亦深和其他幾位傅氏董事的面,宣讀我母親的遺囑:
“本人顧正雄,所有股權(quán)及資產(chǎn),在我女兒顧曼熙婚姻存續(xù)期間,由其全權(quán)掌管。
一旦顧曼熙與傅亦深先生婚姻關(guān)系破裂,我名下所有資產(chǎn)將即刻成立不可撤銷的信托基金,唯一受益人為我女兒顧曼熙。
傅亦深先生,無權(quán)動用分毫?!?/p>
傅亦深徹底愣住了。
他一直以為,就算傅氏倒了,顧家那龐大的家產(chǎn)也是他最后的退路,是他東山再起的資本。
那幾位原本還指望他能靠岳家翻盤的董事。
看他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鄙夷和唾棄,紛紛轉(zhuǎn)身離去。
傅亦深呆愣看著我,在我的注視下。
這個曾讓我跪下舔。舐食物殘渣的男人,噗通一聲,雙膝跪地。
“曼熙,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卑微地挪動膝蓋,想要來碰我的腳尖,被我嫌惡地避開。
“我跟安安只是玩玩,我一時鬼迷心竅.....你才是我的妻子,我心里愛的一直是你!
你幫幫我,只要你點頭,顧家就能幫我東山再起!
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
我靜靜地聽著他拙劣的表演,直到他聲淚俱下地說完。
我從手包里,拿出了一張支票,和一支筆。
在他充滿希望的目光中,我在支票上寫下了一個數(shù)字,然后輕輕飄到了他的面前。
他欣喜若狂地?fù)炱穑辞迳厦娴慕痤~后,整個人如遭雷擊。
支票上寫著:¥0.9
“這是什么意思?”他聲音顫抖。
我俯下身,用他當(dāng)年看我的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清晰地說道:
“前世,你把我送上拍賣臺,這是我一夜的價碼。
現(xiàn)在,我用這個價格,買斷你傅亦深和我顧曼熙的全部恩怨?!?/p>
我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慘白的臉,補上了最后一刀: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毆打安安致其流產(chǎn),證據(jù)確鑿,警方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她摘除了子。宮,而你,將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你的下半生?!?/p>
我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殘忍而美麗:
“一個殺人未遂的強。奸犯,配一個不孕不育的拜金女。傅亦深,安安,你們才是天生一對?!?/p>
遠處,警笛聲由遠及近,刺破夜空。
我轉(zhuǎn)身離去,再也沒有回頭看那個跪在地上,徹底崩潰的男人一眼。
游戲,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