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車門打開,秦恒州無視周聿白,直沖電梯!
“封鎖現(xiàn)場,啟動最高級救援預(yù)案!”
他厲聲下令,醫(yī)院高層瞬間蜂擁而至,專業(yè)救援迅速破開電梯門。
“爸爸——!”
佑安哭喊著撲進(jìn)秦恒州懷里,小臉埋在他頸窩抽噎。
周聿白臉色難看,強(qiáng)擠笑容伸手:
“秦少,多謝您救了我兒......”
秦恒州抱著孩子側(cè)身,眼神如冰刃掃過,周聿白的手僵在半空。
周聿白這幾年做慣了人上人,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
現(xiàn)在全都一股腦對著院長發(fā)泄:
“電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差點害死了我兒子!”
佑安抬起淚眼,小手指向林晚晚:
“是這個壞女人把我關(guān)進(jìn)去,她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鈕,門就壞了!”
林晚晚尖叫:
“小野種撒謊,這男人也是夏言請的演員!”
周聿白臉色鐵青,他狐疑地看著林晚晚。
畢竟,林晚晚是他的未婚妻,他還是選擇相信她。
秦恒州冷笑一聲,單手抱緊佑安,另一手撥通電話,聲音冷徹骨髓:
“是我。做空聿白集團(tuán),現(xiàn)在。”
電話掛斷。
大廳一片死寂。
然而林晚晚卻不信:
“大家誰都沒有親眼見過首富的真容,你們別被夏言騙了!”
質(zhì)疑聲四起:
“就是!城東地王周總剛拿下,哪那么容易垮?”
“臺詞挺唬人,可惜演技太假!”
“夏言為了翻盤,真是下血本請人啊!”
下一秒。
周聿白手機(jī)響了,里傳出助理帶著哭腔的聲音:
“周總完了!股價熔斷跌停,銀行剛通知抽貸,城東項目被叫停了!”
“什么?”
周聿白踉蹌一步,險些拿不住手機(jī)。
佑安小手指向剛才叫囂最兇的幾人,向秦恒州告狀:
“爸爸,就是他們!罵媽媽是廢物村姑!說我是拖油瓶!”
被指的幾人瞬間腿軟,紛紛跪倒一片,磕頭如搗蒜:
“秦少饒命,夏小姐恕罪,都是我們嘴賤......”
“還有這個叔叔,非要說我叫他爸爸,他和那個壞女人合伙欺負(fù)媽媽!”
秦恒州抱著兒子,目光如冰掃過面無人色的周聿白:
“本想看在醫(yī)院治好孩子面上,給你城東項目留條活路?!?/p>
他唇角勾起殘酷的弧度,字字誅心:
“現(xiàn)在?”
“你配嗎?”
周聿白臉色慘白,身子晃了晃跪在的我的腳邊。
“言言我知道錯了,可當(dāng)年訂婚后是你賭氣離開啊。”
“我這些年其實一直記掛你,我還常去陵園看奶奶......”
我渾身發(fā)抖甩開他的手:
“閉嘴!”
“你還有臉提奶奶?要不是你奶奶怎么會錯過最佳搶救時間?周聿白,是你害死奶奶!”
周聿白臉上血色褪盡,卻還強(qiáng)辯:
“言言,我給你保時捷,是你非要跟我賭氣不肯開!”
我看著周聿白的臉只覺得無比惡心:
“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我是紅綠色盲,分不清紅綠燈!”
“我求你理解,我害怕開車會出事??赡隳??你腦子里只有你那可笑的面子。你覺得我的命、別人的命,都不如你周總的面子重要!”
我指著面無人色的林晚晚,字字泣血:
“那天你為了和林晚晚廝混,為了不讓我發(fā)現(xiàn),根本不敢露面對不對?”
“你休息室里,放的是她簽收的情/趣內(nèi)衣,你給過我的,從來只有欺騙和輕視!你哪來的臉求原諒?!”
周聿白張著嘴,表情一片空白,仿佛第一次聽清這些事實。
那些被我反復(fù)解釋、卻被他選擇性忽略的懇求,此刻像冰冷的刀子,將他虛偽的深情和委屈徹底捅穿。
秦恒州攬住我的肩,護(hù)著懷里的佑安,眼神睥睨:
“滾?!?/p>
周聿白眼神徹底灰敗,連林晚晚的哭嚎都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