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cheapman還這么詭計多端。按照我對這種男人尿性的了解,
估計下一步就是準備給我拍裸照。還有和小視頻來要挾我了。想到這兒,
那份心軟的念頭立馬消失得一干二凈。“李川,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這樣,
我可以幫你推薦一份我朋友公司的工作?!薄罢娴膯幔俊薄爱斎?,只要你好好表現(xiàn)...哎,
那不是墨陽嗎?”我故意指了指咖啡店外面的一個人,李川順勢就看了過去。
趁著他扭頭的空擋,我立馬換了我和他的咖啡?!芭?,不是,我看錯了?!痹俚人剡^身時,
我就喝起了他的咖啡,繼續(xù)說起那份新工作。藥效來得很快?!霸?,怎么回事?
我怎么這么暈?”眼看他雙眼迷瞪,又渾身燥熱的樣子,
我火速call來墨陽和其他兩個朋友。給他寫了塊‘求金主包養(yǎng)金絲雀’的牌子掛身上。
隨后趁著無人注意,把他架去丟在了大街上。在藥效的催化下,李川到處騷擾路人,
抱著陌生人就親。嚇得路人立馬報警,一舉把他送進了派出所。
而他在街上‘求歡’的行為還被熱心網(wǎng)友掛上了網(wǎng),引來一片嘲笑和鄙夷。
我給那些帖子紛紛點了贊。面對警察的詢問,李川卻有苦說不出。畢竟,是他先下的藥,
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從派出所出來后,李川才打來電話,大罵我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