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今天的鋼琴比賽結(jié)束后,我走出音樂廳,一個算命的老人攔住了我。"小伙子,
你這琴聲不是你的。"我愣住:"什么意思?""你彈的每一個音符,都帶著別人的靈魂。
"老人指了指我手腕上的紅繩手鏈:"這玩意兒,是換魂繩。戴上它的人,
所有的天賦都會被另一個人奪走。"我下意識摸了摸手鏈,這是三年前蘇晚晚給我戴上的。
她說這是平安符,保佑我琴藝精進。從那以后,我確實進步神速,
從一個普通學(xué)生變成了音樂學(xué)院的天才。但是..."胡說八道。"我正要離開,
老人卻抓住我的手腕:"你想想,這三年來,有沒有人的琴藝在倒退?"我心頭一震。
顧時音。我的同班同學(xué),曾經(jīng)的音樂學(xué)院第一天才。三年前,他還是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鋼琴、作曲、指揮樣樣精通,被譽為百年難遇的音樂奇才。但自從我戴上這條紅繩后,
他的狀態(tài)就開始下滑。先是手指僵硬,后來連簡單的曲子都彈不好,最終淪為全班墊底。
"不可能..."我喃喃自語。"換魂繩一旦戴上,就會慢慢蠶食你的意識。到最后,
你會徹底變成另一個人。"老人的聲音很沉重:"而那個被奪走天賦的人,
會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我的手在顫抖。"那我該怎么辦?""很簡單,找到下蠱的人,
讓她把紅繩轉(zhuǎn)移給別人。"老人指了指不遠處等我的蘇晚晚:"她是不是就是那個人?
"我轉(zhuǎn)頭看向蘇晚晚。月光下,她穿著白色連衣裙,安靜地靠在路燈旁等我??吹轿易哌^來,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昭言,今天彈得真好!評委們都夸你是天才呢。
""晚晚..."我看著她清澈的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會害我。蘇晚晚是我從小的鄰居,
青梅竹馬。三年前我考進音樂學(xué)院時,成績平平,她比任何人都為我著急。"昭言,
你一定要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為最厲害的鋼琴家!"她是這么說的,眼中滿含期待。
那時的我,為了不讓她失望,每天練琴到深夜。手指磨出血泡也不敢停下。
可是無論怎么努力,我的琴藝就是無法突破。直到她給我戴上這條紅繩..."昭言?
你怎么了?"蘇晚晚伸手要摸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她的手僵在空中,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沒事,只是有點累。"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蛟S老人說的是假的,
或許這一切只是巧合。我不能因為一個算命的胡言亂語,就懷疑從小陪伴我長大的人。
"那我們快回去吧,明天還有課呢。"蘇晚晚恢復(fù)了笑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可我卻清晰地感覺到,她的目光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幾秒。那一瞬間,
她眼中的關(guān)切變成了別的什么。算計?還是...心虛?回到宿舍,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老人的話像魔咒一樣在我腦海中回響。
換魂繩...顧時音的天賦倒退...蘇晚晚的異常反應(yīng)...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
那我這三年來的成就,豈不是都是偷來的?我輕輕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繩。它看起來很普通,
就是市面上常見的紅色絲線編織而成。但仔細看的話,
能發(fā)現(xiàn)繩子里似乎夾雜著什么黑色的細絲。那是什么?頭發(fā)嗎?越想越不對勁,
我起身想要把紅繩摘下來??墒菬o論怎么用力,紅繩就像長在我手腕上一樣,紋絲不動。
而且越是掙扎,它就箍得越緊。不一會兒,我的手腕就被勒出了紅印子。這下我徹底慌了。
如果紅繩真的摘不下來,那豈不是證明老人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在偷取顧時音的天賦?
而且遲早有一天,我會變成另一個人?想到這里,我冷汗直冒。不行,我必須找到真相。
第二天一早,我就趕到了顧時音經(jīng)常去的練琴房。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他正坐在鋼琴前。
但他沒有彈奏,只是呆呆地看著琴鍵,眼中滿含痛苦。突然,他抬起手,
顫抖著按下了一個音符。刺耳的雜音響起。他的手指像僵尸一樣僵硬,
完全沒有了昔日的靈活。"該死!"顧時音憤怒地砸向琴鍵,發(fā)出一陣混亂的響聲。
然后他抱著頭,痛苦地低喊著:"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我什么都彈不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如刀絞。如果老人說的是真的,那顧時音現(xiàn)在承受的痛苦,都是因為我。
我奪走了他的天賦,毀掉了他的人生。而我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小偷。
第2章我推開練琴房的門,顧時音抬起頭看向我。他的眼中沒有昔日的神采,
只有深深的疲憊。"昭言?你怎么來了?""我想...和你聊聊。"我坐在他身邊,
看著他憔悴的面容,心中涌起強烈的愧疚。"時音,你的手...是什么時候開始出問題的?
"他苦笑一聲:"大概三年前吧。剛開始只是偶爾僵硬,我以為是練得太多了。""后來呢?
""后來越來越嚴重,直到現(xiàn)在..."他看著自己的雙手,
眼中滿含絕望:"我連最簡單的《小星星》都彈不好了。"我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三年前,
正是蘇晚晚給我戴上紅繩的時候。"時音,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不是普通的疾?。?/p>
"他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我深吸一口氣,把昨晚遇到算命老人的事告訴了他。
顧時音聽完,臉色變得很難看。"換魂繩?你覺得晚晚會害你?""我也不想相信,
但是..."我擼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紅繩:"你看,我根本摘不下來。
"顧時音盯著紅繩看了很久,突然說:"我想起來了,三年前晚晚也給過我一樣?xùn)|西。
""什么?""一條紅繩手鏈,和你這條一模一樣。"我心頭一震:"那你戴了嗎?
""戴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丟了。"顧時音皺眉回憶著:"就是從那天開始,
我的手指開始出現(xiàn)問題。"我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如果真是這樣,
那蘇晚晚的目的很明確:她想要顧時音的天賦轉(zhuǎn)移到我身上??墒菫槭裁矗?/p>
為什么她要這么做?"昭言,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顧時音的聲音有些顫抖:"那你打算怎么辦?"我沉默了很久,
才說:"我要找到真相,然后...把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你。
"顧時音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你確定嗎?如果失去了天賦,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那本來就不屬于我。"我堅定地說:"我寧愿做一個普通人,也不愿意當小偷。
"顧時音看著我,眼中滿含復(fù)雜的情緒。"昭言,謝謝你。""不用謝,我只是在彌補過錯。
"我站起身:"現(xiàn)在我們需要找到那個算命老人,想辦法解開這個詛咒。
"我們來到昨晚遇到老人的地方,但那里空無一人。詢問了附近的商販,
也沒人見過這樣一個算命的。就在我們失望準備離開時,
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你們在找我嗎?"回頭一看,正是昨晚的那個老人。
他坐在一個簡陋的攤位后面,面前擺著幾張紙牌。"老先生!
"我急忙跑過去:"您昨天說的換魂繩,真的有解法嗎?"老人打量了我和顧時音一眼,
點點頭:"有,但很危險。""什么方法?""換魂繩需要用特殊的儀式解開。
但在解開的過程中,你們兩個人的意識會短暫交換。
"老人的表情很嚴肅:"如果有任何差錯,你們都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我和顧時音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們愿意試試。"老人點點頭:"好,
但首先你們要找到下蠱的人,讓她親自解開詛咒。只有這樣,風險才能降到最低。
""如果她不同意呢?""那就只能強制解開,
但那樣的話..."老人搖搖頭:"你們的生存幾率只有一半。"聽到這里,
我心中涌起一陣寒意??磥?,我必須直接面對蘇晚晚了。晚上,我約蘇晚晚在咖啡廳見面。
她穿著淡粉色的裙子,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昭言,突然約我出來,是有什么事嗎?
"我深吸一口氣:"晚晚,我想問你一件事。""什么事?""三年前,
你給我戴的這條紅繩,到底是什么?"我擼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紅繩。
蘇晚晚的表情瞬間僵住了。"昭言,你...你為什么這么問?""因為我知道了真相。
"我看著她的眼睛:"換魂繩,對嗎?"蘇晚晚的臉色變得蒼白,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鎮(zhèn)定。
"昭言,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我戴上這條紅繩后,
琴藝突飛猛進,而顧時音卻變成了廢人嗎?"蘇晚晚沉默了很久,
最后嘆了一口氣:"你都知道了?""所以你承認了?""是的。"她抬起頭,
眼中沒有愧疚,只有一種奇怪的執(zhí)著:"是我下的蠱。"第3章"為什么?
"我死死盯著蘇晚晚:"為什么要這么做?"蘇晚晚放下咖啡杯,
臉上露出一個我從未見過的表情:"因為我愛你。""什么?""我從小就愛你,昭言。
但是你太普通了,普通得讓我絕望。"她的聲音很平靜,
但眼中燃燒著某種瘋狂的火焰:"你知道嗎?看著你每天努力練琴,卻永遠無法突破,
我比你還要痛苦。""所以你就要毀掉顧時音?""顧時音?
"蘇晚晚嗤笑一聲:"他天生就擁有一切,根本不知道努力的意義。而你不一樣,
你有堅韌的意志,你配得上最好的天賦。"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晚晚,你瘋了嗎?
那不是你能決定的!""我沒瘋,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蘇晚晚站起身,
走到我身邊:"昭言,你不用感到愧疚。顧時音失去天賦是他的命,
而你得到天賦是我的禮物。""我不需要這樣的禮物!
"我猛地站起來:"現(xiàn)在立刻把紅繩解開!"蘇晚晚搖搖頭:"不可能。
你以為我費了這么大的力氣,會輕易放棄嗎?""如果你不解開,我就去報警!""報警?
"蘇晚晚笑了:"你要怎么向警察解釋換魂繩的事?"我被她噎住了。確實,
這種超自然的事情,警察根本不會相信。"昭言,接受現(xiàn)實吧。從現(xiàn)在開始,
你就是天才鋼琴家林昭言。至于顧時音..."蘇晚晚眼中閃過一絲冷漠:"一個廢人罷了,
不值得你為他犧牲前途。""蘇晚晚!"我憤怒地喊出她的名字:"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人性?"她冷笑:"昭言,你太天真了。在這個世界上,弱者就該被淘汰。
我只是讓天賦回到它應(yīng)該去的地方。"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腕:"等等!""還有什么事?""如果...如果我答應(yīng)和你在一起,
你愿意解開紅繩嗎?"蘇晚晚停下腳步,慢慢轉(zhuǎn)過身。
她的眼中閃爍著某種危險的光芒:"你說什么?""我說,如果我做你的男朋友,
你愿意放過顧時音嗎?"蘇晚晚盯著我看了很久,突然笑了:"昭言,你覺得我傻嗎?
""什么意思?""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顧時音的感情嗎?"我心頭一震。"你喜歡他,
對嗎?"蘇晚晚的聲音帶著嘲諷:"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你只是把他當作競爭對手。
直到最近,我才發(fā)現(xiàn)你看他的眼神不對。""我...""昭言,你不用否認。
女人的直覺很準,尤其是在感情方面。"蘇晚晚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你知道嗎?
當我意識到你喜歡他的時候,我有多嫉妒?"我推開她的手:"那又怎樣?
""所以我絕對不會解開紅繩。"蘇晚晚的表情變得扭曲:"我要讓他徹底變成廢人,
讓你親眼看著他在痛苦中死去。只有這樣,你才會明白,在這個世界上,
只有我是真正愛你的人。"聽到這話,我徹底絕望了。蘇晚晚已經(jīng)完全瘋了,
跟她講道理根本沒用。"蘇晚晚,你會后悔的。"我留下這句話,轉(zhuǎn)身離開了咖啡廳。
回到宿舍,我立刻給那個算命老人打電話。"老先生,蘇晚晚不肯解開紅繩,
那我們只能強制解開了。"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你想好了嗎?成功的幾率只有一半。
""我想好了。""那好,明天晚上十二點,帶著顧時音來城南的廢棄工廠。記住,
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掛了電話,我躺在床上,心情五味雜陳。明天晚上,我可能會死。
但至少,我不會帶著愧疚活下去。正在這時,宿舍門被人推開了。顧時音走了進來,
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昭言,我剛才去查了一些資料。""什么資料?
"他把文件遞給我:"關(guān)于換魂繩的記錄。"我接過文件,仔細閱讀起來。
這是一份古老的法術(shù)書籍的復(fù)印件,上面詳細記錄了換魂繩的制作方法和解除方式。"時音,
你從哪里找到這些的?""圖書館的古籍區(qū)。"顧時音坐在我對面:"昭言,
我想和你一起解開這個詛咒。""太危險了,我不能連累你。""連累?
"顧時音苦笑:"昭言,我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還有什么可失去的?"看著他堅定的眼神,
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蛟S,我們真的能夠成功。第4章第二天晚上,
我和顧時音來到了城南的廢棄工廠。這里很久沒有人來過,
到處都是銹跡斑斑的機器和破碎的玻璃。算命老人已經(jīng)在等我們了。
他在地上畫了一個復(fù)雜的法陣,周圍點著幾根蠟燭。"你們來了。
"老人抬頭看向我們:"準備好了嗎?"我和顧時音點點頭。"很好。現(xiàn)在你們躺進法陣,
手拉著手。"我們按照老人的指示,躺在法陣的中心。顧時音的手很涼,但很溫暖。"記住,
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要松開彼此的手。"老人開始念咒,蠟燭的火焰突然變得很亮。
我感覺到一陣眩暈,意識開始模糊?;秀敝?,
我看到了許多奇怪的畫面:蘇晚晚在深夜制作紅繩,她的眼中滿含惡毒;顧時音痛苦地練琴,
手指不斷顫抖;我自己在臺上演奏,卻感覺像個小偷...突然,眼前一片黑暗。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這里像是一個巨大的音樂廳,
但四周都是鏡子。"昭言?"我轉(zhuǎn)過頭,看到顧時音也在這里。但奇怪的是,
他現(xiàn)在的模樣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眼中充滿神采,手指修長有力。"時音,這里是哪里?
""我想...這是我們意識交匯的地方。"顧時音走到一架鋼琴前:"昭言,
你想聽我彈琴嗎?"我點點頭。顧時音坐下,十指在琴鍵上飛舞。美妙的音樂響起,
那是我聽過的最動人的琴聲。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靈魂,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好美..."我不禁贊嘆。"這就是我的天賦。"顧時音停下手,回頭看著我:"昭言,
你知道嗎?這三年來,我每天晚上都會在夢里彈琴。只有在夢里,我才能找回自己。
"聽到這話,我心如刀絞。"時音,對不起...""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
"顧時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昭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如果沒有紅繩,
你會喜歡上我嗎?"我愣住了。"我...""你不用回答,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顧時音笑了笑:"其實從很早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很努力,很純粹,是個很好的人。
""時音...""但是我知道,像我這樣的天才,對你來說只是一座無法攀登的高山。
所以我從來不敢奢望什么。"他看著我的眼睛:"直到現(xiàn)在,我們處在同一個位置,
我才敢說出這些話。"我的心跳得很快。"昭言,如果我們能夠活著出去,
你愿意給我一個機會嗎?""什么機會?""讓我追求你的機會。"看著他真誠的眼神,
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時音,其實我..."突然,周圍的鏡子開始破碎。
"怎么回事?""有人在阻止儀式!"顧時音臉色大變:"昭言,有人來了!
"我們急忙拉住彼此的手,但周圍的世界開始崩塌。"時音!"我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但他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昭言!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放棄!"這是我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然后,一切歸于寂靜。當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廢棄工廠的地面上。但顧時音不見了。
"時音?時音!"我慌忙坐起來,四處尋找。老人也不見了,只有蠟燭還在燃燒。就在這時,
工廠的門被推開了。蘇晚晚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昭言,你醒了?""晚晚?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一直在跟蹤你們。
"蘇晚晚走到我面前:"你以為我會讓你們破壞我的計劃嗎?""顧時音呢?他在哪里?
""他?"蘇晚晚指了指角落:"在那里。"我轉(zhuǎn)頭一看,顧時音正倒在墻角,一動不動。
"時音!"我急忙跑過去,發(fā)現(xiàn)他還有呼吸,但意識已經(jīng)昏迷。"你對他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讓他永遠醒不過來而已。"蘇晚晚蹲下身,撫摸著我的臉頰:"昭言,
現(xiàn)在沒有人能夠打擾我們了。"我憤怒地推開她的手:"蘇晚晚,你瘋了!""瘋了?
"她笑了:"也許吧。但只有瘋子,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第5章"放開顧時音!
"我死死地抱著昏迷的顧時音,不讓蘇晚晚靠近。"昭言,你還是不明白嗎?
"蘇晚晚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他已經(jīng)沒救了。在儀式被中斷的那一刻,
他的意識就被困在了虛無中。""你說謊!""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叫醒他。
"我輕拍顧時音的臉頰:"時音,醒醒!是我,昭言!"但他毫無反應(yīng),就像一具空殼。
"看到了嗎?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一個植物人。
"蘇晚晚的聲音充滿惡意:"這就是違抗我的下場。"我的眼淚滑落下來。都是因為我,
顧時音才會變成這樣。"昭言,不要哭了。"蘇晚晚蹲下身,
伸手要擦我的眼淚:"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可以考慮讓他快點死去,免得受苦。
""你..."我怒視著她,卻說不出話來。現(xiàn)在的蘇晚晚,完全是個陌生人。
她眼中沒有任何溫情,只有冷漠和瘋狂。"昭言,跟我回家吧。
"蘇晚晚站起身:"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跟你走的。""是嗎?
"蘇晚晚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一把刀:"那我現(xiàn)在就殺了他。""住手!
"我急忙擋在顧時音前面:"你想要什么,沖我來!""我想要的,從來都只有你。
"蘇晚晚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昭言,做我的男朋友,否則我們?nèi)齻€人一起死。
"冰冷的刀刃貼著我的皮膚,我能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但我不能妥協(xié)。如果我屈服了,
顧時音就永遠沒有希望了。"蘇晚晚,你殺了我吧。
"我閉上眼睛:"反正我也不想活在愧疚中。"蘇晚晚的手顫抖了一下:"昭言,
你...你不要逼我!""我沒有逼你,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我睜開眼,
看著她:"晚晚,你還記得小時候的我們嗎?那時候的你,不是這樣的。
"蘇晚晚的表情一陣變幻。"小時候的我,太天真了。
"她咬著牙說:"我以為只要我對你好,你就會喜歡我。但是你呢?你從來沒有看過我一眼!
""晚晚...""直到顧時音出現(xiàn),我才明白,溫柔是沒有用的。在這個世界上,
只有強者才能得到一切!"說著,她舉起了刀。就在這時,